搜到的事物和枪械等均在我们的办公室里边,尸体们在验尸房,吴大方还是挺靠谱的。
我和徐瑞来到了夜郎的临时工作室,他坐在桌子旁,而另一侧则是一张移动床,上边放着王大臂的贴身手下,夜郎专注的忙碌着。
宁疏影双眼微眯的站在墙角,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有假寐。黎源坐在窗子前,迷糊糊的睡得正香,口水都流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蒋静静想的。
夜郎见我们推门而入,他站起身道:“徐瑞,你醒了?”
“嗯,我特地代表自己以及叶迦来感谢你的。”徐瑞拍了拍夜郎的肩膀,说道:“继续忙吧,昨晚过后,见到你家人的日子指日可待了。毒王也被抓到,你已无后顾之忧。”
“大恩不言谢,我必将为A7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夜郎神色极为凝重。
“哈哈,浪子回头金不换,多的咱就不说了,大家心里边都懂。”徐瑞转过身道:“小琛,走,关押室滴干活。”
老大啥时候成了小鬼子?
我摇头一笑,追上前领着他来到了关押室区域,毒王被单独放在特殊关押室,我们进去了走到近前,她睁着眼睛,满眼的不甘心。
毒王是女的,但有一件事我们没有预料到,昨晚拆掉她身上外衣时差点没把我和老蒋吓到,因为毒王脸色铁青,就像中毒深入骨髓了一样,丑陋到近乎狰狞的地步,完全没有人色了!
难道这是她平时炼制毒药导致的后遗症吗?
想想还真有可能,毕竟毒药属于化学物质,蒸发、挥发之类的情况数不胜数,毒王又日夜与之相伴,总会被影响到的。
但问题来了,为何夜郎和之前的铁石斛脸色就看起来正常?
我和徐瑞凝视着被禁锢的动弹不得的毒王。
她狠狠地瞪着我们,如果眼神能把人杀死,恐怕我们早已死了上百次。
这时,徐瑞乐呵呵的道:“毒王啊毒王,你好,不算昨晚的,咱这是初次相见,没啥见面礼,回头补一套古代刑具,但愿你能玩的开心。”
毒王快把有点变色的眼珠子跳出来了。
徐瑞招呼我撤,接下来我们又来到了另一间特殊关押室,这是老疯子和动感侏儒的“暂住地”,我昨晚把二者一个关在左侧,一个关在右侧,中间放了一块挡板,也算是单独关押了。
徐瑞探出手臂,他捏了把老疯子的胡子,“狠人,万千雄是你的门生还是徒孙一辈的?不用急着回答,因为你嘴被堵着说不了一个字,回头咱们审问再聊。哦……对了,你身为以前的审判者,功成身退了很多年的现在,却落网了,想采访你一下,心里什么感觉?装疯卖疯几十年,单纯的凭这一点来说,我就相信你是老万的引路者,他起初也是装疯卖傻麻痹了所有人的视线。”
老大连这都能联想到,真是神了!
我稍作思考,备不住真有可能……
老疯子无奈的闭上眼睛,像是在表达“败者为寇。”
我又和他来到了动感侏儒这边。
徐瑞审视着这位个子虽矮能量却不容小觑的侏儒症患者,他唏嘘不已的道:“终于逮到你了,想当初你震慑了多少警力?也不知道怎么想到那种盖浇饭的。”
动感侏儒极力的挣扎着,想跳起来把徐瑞一巴掌打死。
徐瑞却故意探出半个身子在对方眼前晃悠了半天,他得瑟够劲儿了,这才和我离开。下一刻,我们来到了王大臂的关押室,把他关在这不是不重视,因为特殊关押室实在不够用了。
王大臂醒来之后一直迷惑这里是哪儿,他看到我和徐瑞进来了,终于发现自己没有落入老疯子之手而是警局,倒显得颇为平静,但这种平静之中透着几分遗憾之色,估计是恨不得杀死老疯子来为自家儿子王大锤报仇,这杀死之仇……等于绝后啊!
“王大锤这小子遭到毒杀确实挺可惜的,你也别恨了,因为这都是你这当老子的惹得事,谁让你搞到一只神秘箱子之后还没有把家属藏好呢?”徐瑞叹息的说道:“仔细回忆下箱子放哪儿了,你保不住,我们能帮你保住的。”
话音一落,他就与我离开了,没怎么奚落王大臂,毕竟对方只是消失了大半年之久,没针对警方做什么事情。至于半男不女那个莫邪使者,老大并没有去看的意思,拜访完毕,我们返回了办公室,我好奇的问道:“老大,今天你的风格怎么有点儿和平时不大一样?”
“因为我想破坏他们的心境,这样一来,漫长的关押就会令其倍感煎熬,心理就容易出现漏洞,审问也就会轻松加愉快了。”徐瑞掏出了手机,他翻到局头的号码道:“小琛,我这就要联系局头了。”
我迫不及待的说道:“我和小虫的事情,还请老大多帮衬下。”
“这是肯定的,尽量把功劳往你身上笼罩。”徐瑞笑着拨通那号码,过了一会儿,局头接了,徐瑞说道:“老大您好,我是报喜来了。”
局头不解的说:“喜从何来?”
“昨晚,我们A7抓到了三位审判者级别的罪犯,外加上一个曾经让京城警方头痛不已的动感侏儒,还有一位毒之一脉以前的莫邪使者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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