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手铐就塞入了后备箱。
徐瑞发动了车子,我则转身隔着座位盯着后边的计苑,并通知北区分局派一堆警力到刘环的老房子里搜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之所以没有亲自上手,这并非贪生怕死,是担心剩余的九袍使有什么后手,所以抓到了计苑尽快送回警局才是正确的选择。
我们安然无恙的返回了警局,第一时间把计苑拖到了一间空着的关押室。我喊来一位法医,待其进门之后,我吩咐的说道:“把他臀部和脚腕的弹头取出来,伤口简单的处理完缝一下即可。”
法医动作娴熟的处理着计苑的枪伤,没多久,镊子夹出了两枚血淋淋的弹头,消了毒杀完菌,他拿着针线迅速的缝上又铺了一块药布。
期间计苑疼醒了一次,我见其眼皮马上就要睁开,就果断的拿出电击棒把他再次电晕。
徐瑞谢过了法医就让对方离开了,接着我去验尸房推了一张移动的尸床,把计苑搬上去之后推到了审讯室,我们长吁了口气,总算折腾完了。
“小琛,你去赵日天那边问下他,九袍使里有没有年轻的。”徐瑞吩咐的道:“我在这盯着。”
“好的。”我拿着计苑的妖异面具就去了赵日天的关押室,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他一手拿着可乐,一手拿着汉堡包,这待遇恐怕是警局独一份了,徐瑞之前跟让位一队的警员负责赵日天的饮食,想吃啥只要不是太离谱的山珍海味就买啥,钱A7拿。那位警员也是除A7之外唯一被允许接近这的,门下方有送食物的通道,把板子拉开放进去即可。
我把门打开,赵日天放下咬了一半的汉堡包,“警官大人,您怎么来了?难道九袍使全提前抓住了?”
“只抓了到了一个。”我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九袍使里边有没有特别年轻的?”
赵日天摊手震的手铐哗哗作响,道:“我又没见过九袍使的脸,全戴着面具,看不出来啊。”
“声音呢?听着特别年轻的。”我询问道。
“好像有一个挺嫩的。”赵日天思索的说道:“不仅如此,我还感觉那个阉狗几个月之前被替换了,但戴着面具我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有一次我还特意问那家伙的手下,对方说主子生了什么病声音改变了,就没再多提。”
我意念一动,道:“哪个九袍使?他的面具是什么样的?”
“宛冯阉狗。”赵日天确定的说道:“这宛冯阉狗的面具两侧下巴有点尖,鼻子露出来了一半,哪一边我不记得了,还连带露了半个颧骨和腮帮子。脸的两侧是蓝色的,一个眉毛位置好像是红色的火焰,另一个眉毛那有一只人的眼睛图案,挺吓人的。”
“哦?就是这只面具吗?”我把计苑的妖异面具拿出来给他观察。
“对,对就是这个。”
赵日天震惊无比的说道:“警官大人,您们把宛冯阉狗抓了?哈哈,看吧,我赵日天就是一个福将。”
“抱歉,这和你提供的线索没什么关系。”我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了关押室,把计苑可能是真的九袍使之一的情况和徐瑞说了。
“当浮一大白!”
徐瑞高兴坏了,当即就拖一个警员捎回来瓶二锅头,他闷了两口把盖子拧死,留待下次再喝。
我们接下来把审讯室之内安了一个范围中等的屏蔽仪,提前给杜小虫打了个招呼说如果有事联系吴大方再让他来审讯室叫我们,毕竟手机在里边是没信号的。
我端来一盆凉水,猛地浇在了宛冯使者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