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了。
为了不惹人注目,徐瑞把车子停到一处建筑工地,这里正兴建小区,经常有工程师和开发商的车停着,牌子也不是本地的,所以不会被对方发觉异常。
A7小组里就徐瑞和老黑扎眼,一个蛤蟆镜不离脸,一个肤色黑亮,故此,他们直接开房住入了旅店,等天黑再出动。
我和叶迦起码看起来是正常的,就晃悠着前往老蔡家。
还没有抵达蔡家院子,就听见沉重的哀乐和哭泣,我们稍微在大门口停了下,望见黑色的灵棚前,不少人或蹲或坐,围着唱丧曲的大妈。
老蔡看到了我们,想上前,我抬起手指摇动,示意他按部就班的为女儿办丧事。
现在没有异常,我们敲开了隔壁的院门,道明了身份和来意,老蔡的隔壁邻居姓王,他极为配合的把我们请到房间,说:“两位警官,您想在我家待多久就待多久,协助办案,就两个字,荣幸。”
我和叶迦点头,谢过了对方。
老王遗憾的说:“可怜老蔡家的姑娘了,她长得挺俊的,就是遗传了她爹那脚味,不然我儿子早娶上门了。”
“这您听谁说的?”我问道。
老王夸张的道:“这还用听说?蔡家芳香脚,脱了鞋子全村都能闻到。”
“……”
我无语说:“人家办丧事呢,还是别讨论这个了。”
“是的,是的。”老王敬了个礼,“我儿子也在警局工作,没准你们还认识呢。”
“谁啊?”我感觉这老王特别爱聊天,逮住一个就不放了。
老王自豪的道:“吴大方。”
“真巧了,我们确实认识,前天晚上他还拿两个月的工资请他下属和我们吃海鲜了,人如其名,大方。”叶迦疑惑的道:“不对啊,他姓吴,你姓王,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这兔崽子,平时挺抠门的,没想到又拿工资败坏,上次就说莫名其妙的没了一个月工资,昨晚又打电话跟我说自己穷了,敢情都是去吃生猛海鲜了呀!”老王笑骂了句,解释说:“他像我老伴,就跟着姓的。”
我们三言两语就混熟了,老王还特意拿来相册展示吴大方的照片,叶迦看见对方五岁时穿裙子的样子,果断拿手机拍了张,没想到这图成了我们屡次让吴大方协助的必备神物。
他妻子吴桂花跟儿子在市区租房子住,平时做个饭之类的。
老王说:“昨天蔡家确实来了一了自称是蔡巧巧对象的小伙子,当时我也在场,他个子矮手大,见人就点头哈腰的,特比礼貌,就跟小鬼子似得。”
经此我们就放心了,老蔡讲的是实情。今晚林冲野(曹宽)如果能落网,就意味着案子破了一半,不知道他嘴里能不能审出来关于黄经理的讯息。
我和叶迦轮流守着,不知不觉间,暮色降临了。
徐瑞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儿,我说老蔡的隔壁老王这边,并说是吴大方他父亲家。徐瑞和老黑赶到了,他客气的和老王握手,“您儿子非常的优秀!也非常的大方!”
老王点头,“谢谢夸奖。”
我们A7组内简单商议完,由老黑爬上房顶进行蹲守,因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就相当于开启了“隐身状态。”
我联系了隔壁的老蔡,问守夜一般几点开始?他说晚上九点半,这是风水先生定的。挂了电话,我和徐瑞汇报,他看着老王,“东小水村的风水先生,您知道吗?”
“就一个姓孔的大师。”老王呵呵笑着说道:“前些年搬来的,现在房子空着,有时回来一次,估计老蔡给他打电话才联系上的。”
天色不早了,老王呵欠连连的去睡觉了。
我们仨一边玩斗地主一边打发时间,过了能有三个小时,老黑发来了信息,“目标已出现,独自一人,手上提了只像鞋盒子一样的事物,确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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