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外国人倒是不以为然,拿着手电筒往声音的来源照去,一个黑影赫然消失在手电的尽头。
“怎么了?”我惊讶道。
外国人的语速放的很缓慢。“正常,山里的动物居多,这很正常。”
听到这话,我不觉纳闷,这外国人还是探险爱好者。
见我疑惑,外国人笑了笑。“山里的野生动物很多,卖钱。”
我僵住了。“动物卖钱?野生动物可能是国家保护动物怎么能卖钱呢?”我不解的问向他。
外国人摇摇头,“怎么可能,我只是和你开玩笑,不过你们这边的人真不错,就是不爱开玩笑,我攀登过珠穆朗玛峰,你能想象到那种氧气不够吸的感觉吗?”说到这还问问我。
我他娘的哪都没去过,明显是欺负我们这些穷人吗?不过想想,这个人估计也不是有钱人。我只是摇摇头。
为国人翘起一个嘴角,我总觉他是图谋不轨,但是大姐的人现在出手属于不按常理出牌。
外国人被我强迫推进帐篷,我实在是和外国人没有什么聊的,语言不通,文化不同,哪能聊到一起去。
一个人看着晦暗的的夜空,刚才的人影绝对不是打猎的,藏族人朴实,这件事和藏族阿爹说,他肯定会独自打探,我拿出手电聚光,围着帐篷看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但心里总觉得不去看心里过不去,思虑再三,反正人影消失的地方也不远,有事大叫一声他们准听得见,去看看也没什么。
我左手聚光手电,右手匕首,小心翼翼的走进人影消失的草丛,这是一个斜坡,刚才那个人迅速消失就是这个斜坡的原理。用手电打量周围,也没有什么
地方能埋伏,难不成自己是神经过度,正如藏族阿爹所说?我赶紧摇摇头,撇掉这种想法,不能掉以轻心,有危机意识总是好的。
仔细检查一番,这些草的高度没过膝盖,长势杂乱无章,唯一被压低的只有我们经过的那一条路,难道这个人是跟我们过来的?我当下决定去看看,顺着我们来时的路往回走,走下山谷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要有人经过,一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靠的就是观察。
我举着手电,查看周围草的倒势,在西南方终于被我发现线索,这些草有踩断的迹象,还是顺着一个方向,显然不久前刚有人或者动物经过,风还没来得及吹过来,我将聚光手电照射的更远,见到的是一个皮球大小的树洞,是动物?自从十八岁独自干这行开始,我就告诉自己,有些事务表面的现象很容易迷惑双眼。
我绷紧神经,让自己在对手发力的同时采取正确的应对措施。
“阿坤,你在下面做什么?”
山坡上传来豆沫的声音,差点没把我吓死,我没有回答他,只想快点知道前面到底是什么?速战速决,我尽量将踩草的声音降到最小,往树洞的方向走去,短短的五六米距离,我走了有十分钟,豆沫见我这样,也不敢在出声,只是在山坡上盯着我。
眼看着走到树洞,什么都没发现,树洞的洞口不大,根本不可能钻进去一个人。
正当我完全放下戒备之心,打算打道回府,突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下扣在我脸上,慌乱的我一阵乱砍,当我意识恢复清晰,拿下脸上的东西,日他祖宗的,竟然是个塑料袋。
猛的将手电照向树后方向,不远处一个全身漆黑的东西蜷缩着身子正盯着我,眼睛在手电的照射下,反射出光来。心里一惊,迅速调整心态,稳定住狂跳的心脏,一边紧盯着前面的东西,一边大脑飞快的旋转,果断判断出这是一个猴子。
我扬扬手电筒,“我发现了一只猴子,过来瞧瞧。”
我被我的举动蠢哭了,只见猴子站起身,朝着旁边的草丛扑去,消失在了手电光下,现在猴子在暗我在明,再笨也知道关掉手电,摸索着朝刚才猴子的方向走去,早晚温差变化大,这么冷的天气,额头上已经挂起了汗珠。
站在刚才那只猴子的位置,四处打量,没有动静,由于地面是山石,连脚印都没留下,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阿坤,怎么了。”豆沫的声音出现在我背后,他是看到我在下面的举动有些奇怪,招呼了一下其他人,自己独自下来看看。
“他娘的是个猴子,刚才被我吓跑了。”我抹了把汗,长舒一口气。
回到半山腰的营帐前,所有人围在一起,被我惊醒了,我看了眼外国人,眼睛还睁不开呢,眯着眼睛打着哈欠看着我,倒是让我觉不好意思了。
“你们怎么都醒了?”我明知顾问说道。
一个懒洋洋的人指着豆沫,“这小子吵吵把火的说外面有僵尸,他娘的起来啥也没看着。”
豆沫摸摸后脑勺,“当时我也是因为害怕,万一出点啥事可咋办,现在好了就是个猴子。”
“啥?猴子?”大姐反问道。
“猴子咋了?”豆沫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