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速度,太阳落山前够呛。”不知道哪个亲戚嘴快说了一嘴。
好家伙,都是军用炸药,这年头有钱都买不到,可见郝富贵实力相当了得。
亲戚在青石墙上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凿出一个巴掌大的洞口,点燃炸药,只听轰隆一声,整块青石墙踏成一片碎石块。
望着整片废墟,“坤哥,有块红布,是什么东西?”
说完,小胖子刚要伸手捡起,我忙踢了一脚小胖子的手,“你他娘的是绝对命太长了?用木棍。”
小胖子揉了揉手背,满心抱怨的拿起木棍,挑起那块快要烂掉的红布。红布里包着一个青灰色的椭圆形东西,我拨了拨那个个东西,看上去没什么异样。
“快,用火把鬼婴烧了。”白牙不说话还好。我正用木棍拨弄着鬼婴,吓得呆立在原地。
许久,我回过神来,赶紧扔掉木棍,小胖子手中的木棍还在手中,看这亲戚报来一摞干柴,把这具鬼婴烧的一干二净。
白牙看着西边的太阳,摇了摇头。“晚了,他已经走了。”我此时竟然糊涂了,白牙怎么知道这么多?
“白牙,你是说鬼婴已经走了?”我可是亲眼看着火把它烧干净的。
“他的魂魄已经走了,不过还好,它伤的不轻,和普通早夭得婴灵差不多了。”白牙看着太阳已经落下的山头。
“封师傅,那小女的事?”郝富贵生怕我们不管他的事,连忙问道。
“这些都好办,主要是这小鬼有些棘手,解决完你女儿的事,我劝你最好离开这里。”白牙的眼神坚定的看向郝富贵,完全把我甩
了下来。
郝富贵显得很犹豫,站在那里不吭声。一个土生土长的人,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然后埋葬在这里。突然有人对你说:喂,你不能在这里住了。换谁心里也不好受。
天色渐晚,郝富贵吩咐保姆准备了饭菜,我们准备吃饭的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以为三十多岁左右的女人,穿着上和郝富贵类似,面容姣好,脸色有些苍白,印堂隐约有些发黑。
“这是我的老婆,自从女儿走后,状况一直不太好。各位不要见怪。”郝富贵像我们介绍说。
“三位大师,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女儿。”女人说着眼泪已经流出了眼眶。
“那是自然,夫人不必操心。”我心想,这一定是童养媳,不然怎么会嫁给郝富贵。但转念一想,没准是看上了郝富贵的钱。嗨,世态炎凉啊!
晚饭过后,我吩咐小胖子去给郝家人发一些驱鬼符。
因为晚饭比事务所的好吃,今晚喝的水有点多,我很囧的找了棵树方便,我实在找不到厕所在哪。
“先生?”声音微柔得像水一样,从不远处传过来,我耳边一阵骚动。
不是吧,黑灯瞎火的这也能看见?
“不好意思,姑娘”我转过头什么也没看见。我四下看看同样什么也没有。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
“先生。”这次声音拉得很长。
我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这片空地。“小姐,请,请问你现在在哪?”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生怕她从哪冒出来。
“先生~~~~你愿不愿意娶我?~~~~~”声音空荡荡的,显得凄凉无比。
卧槽,不会这么点背吧。他娘的我是喝个水也能遇上鬼,这就碰上郝小姐了?跑还是不跑?不跑是死,跑了死的会不会更快?
不管了,拼了,我鼓足勇气向着白牙的屋子跑去。
刚要跨进屋子,“哈哈~~哈哈~~胆小鬼。”声音又恢复了像水一样的温柔。略显调皮。
我习惯性转过头,院子当中出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娃,二十多年我也算阅人无数了,看见眼前这个女娃才知道这二十年白活了。一身白衣,发髻齐腰,双眸乌黑湛亮,双唇犹如待放的花蕾。
“小姐?刚才是你再说话吗?”看美女早就把女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先生,没来过郝家吧。”女娃向我身上贴近。
我挠挠头,“第一次来,听说这里闹鬼了,我是来驱鬼的。”
“驱鬼?你还会驱鬼啊!”女娃嘴角一翘。
“我们是专门驱逐鬼魂的,多厉害的鬼都不在话下,别说一个区区的郝小姐,就是全村的鬼都聚集过来,那都是我动动手指头的事。”这种事务所的推荐,我感觉到脸红,好好的事务所跟传销似的。
“那你发驱鬼符的时候,怎么不发给我?”女娃嘤嘤质问我。
小胖子他娘的是偷懒了?发驱鬼符怎么没发到她,不对啊!这件事应该也都知道啊!奇怪,郝富贵他们家的人怎么这么多,不对,要么眼前的女娃是鬼,要么小胖子发给鬼一张驱鬼符。很明显,第二者不成立,也就是说?
阿坤啊阿坤,一个玩鬼的,被鬼给玩了。
“别急啊!给你驱鬼符。”后面的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好让白牙能听见我这边出事了。我哪还有驱鬼符,不过是验证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