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工夫想之前她的种种行为。
然而毕洁却没有动身,把孩子放下,“我还有事要说。”
什么时候还有事说。“你赶紧下去,我们下去说。”
“关于这酒店的事。”毕洁忙说。
我看毕洁也不动身,朝着龙启云直呼大名,“龙启云你先下。”
龙启云没想到我会直呼他的大名,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他的名字?
我推了他一把,“你赶紧下,等会跑都跑不了了。”
龙启云瞅我的眼神都变了,也不知道是感恩,还是纠结之前我直呼他大名,慢慢吞吞的爬上窗台。
毕洁见龙启云下去,朝我们说了一句话,“这一切的根源在涂伟身上,整件事也是他一手策划的,他身后有人。”
我瞅着这女人说出这一句话,他怎么会告诉我们这一切?
“你们快下去吧,时间不多了。”我说道。
毕洁身边的毕佳佳解下脖子上的项链交给我,“哥哥这是我的平安滴水,这上面有我的血,你们越到危险可以把这水洒在他们身上。”
我接下他的项链,摸摸他
的头,“哥哥知道了,以后好好照顾妈妈。”然后之气身子,“你们快走吧。”
梆~~梆~~梆~~
声音比之前的更猛烈,好像门已经被敲破了一般。
把母女俩放到下面,我拉过豆沫,“豆沫下去,快点。”
豆沫瞅了我一眼,“你他娘的把我当成啥人了。”
“你他娘的下去,老子死不了。”我连拉带推的把豆沫揪到窗前,往外推,豆沫嘴上骂骂咧咧的往下爬。
这时敲门声停止,紧接着穿过衣柜一只手,,然后整个衣柜被撕扯成了两半。
我看是不妙,语气平淡的说道,“老大,你是不是该现身了?”
男人瞅了我一眼,嘴角抽搐,“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大?”
我叹了口气,“生活了二十年,你的一言一行我能不知道?”
老大点点头,“不错,你别豆沫那家伙强,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白养了他二十多年了。”
老大见一只手已经伸了进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划开那人的手臂,那只手臂吃痛,伸了回去。然后继续对我说道。“你们回去准备一下去湖北,在大学士墓里,那老头不是告诉你,让你回家吗?这次我们就去你的家。”
我一听家这个词,心里没什么反应,也许我对家的概念是事务所把,生活了而是多年了,头一次有人跟我说回家。
“塄什么呢?让三家人藏好了,这次可能整条船都能翻了。”老大一边和衣橱伸出来的那只手打,一边说。
我看了老大一眼,“老大,你这脸怎么回事?”
老大白了我一眼,“你他娘的刚夸你聪明,脑子怎么又生锈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长着那么一张脸活着,不是纯属于找死吗?”
“那你这张脸是真的假的?整容的水平也太高了吧。”说着而我还想伸手去摸摸。
老大咬着牙,“回去知道准备好东西,去湖北宜昌,记住,这次大大方方的去,这是你回家,回家就应该有个回家的样子。”
我点点头,“那这件事怎么办?”
“这件事,都是涂伟和他母亲所谓,他母亲改命本来就是伤天害理的事,只有在这一天偿还了,他们的报应也就没了。”
“偿还?就要牺牲这么多人的命?”我反问道。
老大彻底急眼了,“你他娘的赶紧下去,我快撑不住了。”
我不知道老大是不是撑不住了,还是根本就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