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摆了两桌,吴三儿这帮兄弟一桌,他们开怀畅饮,呜嗷的直叫,吵的不亦乐乎,另一桌是老汉两口子,怡桉还有女方一家人,这一上饭桌,怡桉立马就看出这跛脚女孩是真有体面,话不多说,让菜让酒彬彬有礼,夹菜吃饭也是得体,怡桉也很喜欢她,姐妹二人聊的欢快着。吴三儿一看时候差不多了(刚喝了二两白酒),就大声说:“叔啊,今天咱们在这儿喝酒,小侄儿厚脸皮跟您说一声?”女方爸爸就说:“啥事啊大侄子,你在咱村子说一声儿还有啥不好使的!”吴三儿说:“您跟我大爷喝的畅快,酒桌上提的都是当年的往事,那啥,俺兄弟一个人在家还没吃饭呢,您看把他喊来,一块儿吃口得了呗!”大家哈哈笑,给跛脚女孩儿害羞的都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只听门外有人说:“别喊了,俺脸皮厚,自己来了!”“尿疼”走了进来,这下屋里这帮人坐不住了,全都哈哈大笑,这“尿疼”的爹“气”的骂道:你他娘的一点儿出息也没有!
怡桉很会找机会,直接把“尿疼”喊来自己这桌,现在两家人坐在一起,别提了,这场面。“尿疼”上桌,见了礼数,又给四位长辈敬了酒,这才坐下,跛脚女孩和他对视一眼,他也害羞的脸红脖子粗的,筷子都拿不稳了。怡桉说:“就当邻居家串门儿,你说你们老脸红什么,不就是吃个饭喝个酒吗?”
“尿疼”的爹举起杯子,说:“老兄弟啊,弟妹啊,今儿在你家喝,明个儿在咱家喝,过了上午9点你们就来,咱们包饺子!”说着一饮而尽。
就这样,“尿疼”相了亲,第二日约好,研究婚事如何举办!
来到“尿疼”家,双方都约定好了如何过礼,如何操办婚事,老汉两口子通过几日观察,发现这准儿媳真是讨人喜欢。嘴甜,话不多还得体,勤快,懂事儿,明理。他俩私下说这是老天给安排的婚事,要不是跛脚,哪能轮到咱家娶到这儿媳。双方找人看了日子,过了礼,也结了婚。
现在日子好了,原来的那栋大房子也被买了回来,住那栋房子的人搬到城里了,房子空着,就又买了回来,吴三儿找工人给大房子好好装修了一下,并且所有家具家电都是给置办齐全了。现在一家四口住在那老屋新宅里,之前住的小房子打算开春推平扣上大棚继续养蘑菇挣钱,他家现在四口人,一算计正好能忙活过来。
这结了婚,不到2个月,老汉的儿媳妇儿就怀孕了,上城里一查还是双胞胎,给老汉两口子乐的,那真是合不拢嘴啊!
过了年,又是春天!!!
现在怡桉忙着三件事儿:一,闲的时候照顾儿子和吴三儿;二,运营蘑菇棚的销售;三,运营整个村子里的土地。
吴三儿接了几个小工程,每天也是忙的不亦乐乎,反正在家,每天上学,放学就是接送这俩孩子,这俩孩子到是出息了,自从在一起,学习成绩每次都是98分上下,身体也好,从不生病,以前啊,每次流感都能咳嗽几天或者是吃几天小药,现在好了,可能跟乾宇带动他俩运动也有关系,每天早上起床跟着乾宇跑跑步,吴三儿闲着了再带他俩游泳,日子过的也是惬意。
上次在老汉家喝酒,吴三儿感觉到自己跳远时脚下一热,心想着往远跳,结果一下就跳了很远,可是回家练习了几次都没成功,有些时候,他能感觉脚心发热,有些时候跟平常一样,黄美人跟他说,还是没练到时候,等练到时候了,就能随心所欲了,要跳要跑,气自然而然的就到了它应该去的部位,这样就得心应手了。
吴三儿想想也对,比如说拿对战临敌来说,你还能站在原地又是运气又是吐纳吗,那敌人不趁这功夫上来打你,难道还陪你练着玩儿吗?于是,吴三儿现在养成个习惯,就是跑走坐卧,随时随地都想着气从哪来从哪去又回到哪,他自己的话说是让自己把气养成“气”的记忆力。这样一来半年多过去了,吴三儿一次闲着没事儿,在小区篮球场练习跳高跳远,原地能跳起近1.5米的样子,轻松能摸到篮筐上面。立定跳远也轻松能过3米,他想着如果能一直这样发挥也算是不错了,毕竟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后天修炼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可以了。
吴三儿知道自己不是从小练的童子功,也不是天赋异禀,武学奇才。
平静的日子总是被打乱,畅来了个电话,说家里出事了,如果哥几个谁不忙家里需要人手,乾宇工作正忙,此时就是吴三儿和解放有时间,解放和吴三儿便来到了畅的家里。
畅好好的富二代不当,在农村种蘑菇,每天尿里粪里也不嫌脏,家里一直让他回去打理家族事业,他就是不回去,说干事业在哪不是干,还说回家没自由。其实他是不想回家,因为家里总是给他相亲,他看不上那些所谓的门当户对,钱来钱往的婚姻,如果家里不帮他相亲,他是能回去的。这天家里来电话,说是爸爸生病了,想让他早点儿回来,怕回来晚了见不到父亲了。他急忙回了家。
到了家里,畅发现他家好像有一种自己说不出的氛围,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爸爸是生病了,以前的老毛病,心脏病犯了,已经出院,现在在家休养,妈妈每天忙着公司的事,公司也不顺利,现在全家人笼罩在一种很压抑的氛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