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些,所以觉得,还是有必要来问我?”
孟聪明从他手里拿走酒杯:“所以,郎大人,请您少喝一点。”
郎祈威拧着眉看着孟聪明:“除了这件对于至关重要的事情,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么?”
孟聪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手隐隐现出紫气。
最近以来,他发现一直有这个现象,他心里有了一点底,或许终于达到柯伯父的期待了!
他抬起头:“对于大人的前途与命运,从前的不说了,成王进京后,想必大人的体会比我孟聪明要深刻的多。其中缘由,大人的领悟也比我孟聪明深刻得多。其实,我有何资格提醒大人,国朝局势,京城局势,成王态度,这些,只是在催大人做个决断,做个选择而已。”
郎祈威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小子,厉害呀!
他一拍桌子:“好!你这几句告诫,我这个长辈受了。你说,你有什么要问的。”
孟聪明道:“家父去世的时候,园中那一丛我姐姐最喜欢的含嫣花被人偷偷换成了青蒙花。这两种花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但是青蒙花有毒,对普通人却无碍。但父亲当时患病,青蒙花的毒性是致命的唯一原因。但是,时间过了这么久,当年那花匠,却再也找不到了。”
郎祈威眉毛跳了两跳,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孟聪明捕捉到了。
吃惊是正常的,但,为什么会有“惧”?
郎祈威沉默了只片刻,便用喑哑的嗓音道:“你的意思,孟大人是被人暗害了?”
孟聪明点头。
郎祈威道:“可你自己就是神探,没有查出更多的信息吗?”
孟聪明摇头:“几处线索都断了,中间也有人被杀人灭口。我当日也找了秦楚异帮忙,但除了父亲是被人用青蒙花害到的,其他一无所知。但是父亲的被害,有可能和他去世之前的行动有关。我想郎大人也许会知道一些。”
郎祈威沉默半晌,才道:“你父亲当日明义上总管天下兵马,但有韦都威胁,他难以施展。韦都是他的一个仇家。但是,当时我是他的助手,可我们平日不和,韦都又在拉拢我,所以有些机密的事情,孟大人不可能让我知道。但因为平日公事都在一起,我只是觉得,那时,他有将联系扩展到周边外族,以共同对付韦都的想法。我知道他和大夏的宁西王关系是很好的。当时他做的十分秘密,但有些人是知道他的想法的,柯大人似乎是不大同意。”
孟聪明沉默了,半晌才道:“柯伯父不是不大同意,是根本就不同意。”
郎祈威道:“当时我对此事,心里倒是不置可否。我对你父亲,可能比柯大人还要了解。他确实是个有才能,也有节操的人,但是以他表面温和,内心却是极刚的一个人。其实柯总管,是懂得审时度势,保存力量的。但你父亲,希望能快速拥有力量,将韦都扳倒。这里面,”
他突然站了起来,显然心情有些复杂:“韦都确实是卖国奸雄,而且在国朝也是横征暴敛,他总认为对百姓要用高压才能镇管得住。而且,他当时强推废帝登基,下面怨愤极大,所以他觉得自己不被敬畏,便一味用高压政策,弄得民不聊生。你父亲一是想快些结束这个局,第二,是我的猜测。是你姐姐当时也遇到很多波折,而且成王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