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天撩动了一下眼皮,语气轻慢的说:“我要你从此不再出现在秦萧面前,见着她必须绕路走。如果你没有做到,我会让你知道,活着比死还难受。”
很普通的一句话,林子慕却觉得,袭天的每一个字里都透着冷意,让他觉得自己身处冰窖,连骨头都感觉寒冷。
这个人太可怕了,他的气场,压迫得人无法喘气。
他没有对林子慕用刑,林子慕却觉得跟他待在一起的十几分钟,犹如承受酷刑。
秦萧中午并没有去吃饭,她听袭天的话,乖乖的留在教室做练习题。
可她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时而想着他和林子慕谈话的事,时而想着赵木林的事。
一整套练习题,她却只做了几题,而且还不知道正确率是多少。
“袭大哥你真厉害。”门口传来同学夸赞的声音时,秦萧蓦的抬起头看向他。
他也正拿一双漆黑的眼睛在看秦萧,眼神十分平静。
接触到他安稳的目光后,秦萧又淡然的把头低下,继续看习题。
袭天也不指出她眼中的心切,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慢慢的走到他身边,问:“吃饭了吗?”
“没有。”秦萧平静的回答了两个字。
袭天看了一眼她面前的练习册,三题做错了两题,抬起眼说:“我让方政送一点儿吃的来。”
“嗯。”秦萧继续盯着习题,假装是在认真看题。
袭天也不拆穿她,说:“吃点儿东西再做,你做错了两题。”
秦萧装不下去了,这才扔下笔,如释重负,还耍赖的问:“哪里做错了?”
袭天淡然的把错题指出来,说:“从今天起,林子慕不敢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林子慕从小店离开后,回到出租屋。他在床上坐了很久都没有回过神,袭天这个人太可怕了,他没有对他用酷刑,可他觉得比忍受酷刑还要难受。
回想起那些视频,他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搭上秦萧,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差点儿把自己都给毁了。
他们不是他随随便便可以惹的人。
电话响起来,是秦蔓打过来的。
他接了起来,无力的说:“蔓蔓,这场游戏,我退出,我惹不起。”
秦蔓沉默了。
林子慕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人,不像秦萧,有秦家做靠山。
他父母是普通的工人,让他和袭天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鸡蛋破了,反而石头还没有一点儿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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