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冷森森的光,心兰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的眸光下冷冻成冰了。
“子……子睿。”
她真的好想死呀,天呢,让她死吧!她的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事实上,接下来的事情简直比生不如死还让她胆颤心惊。
那个男人,他……
啊——
心兰惊叫着,天旋地转,身子已被男人打横抱起,眼前是男人笑意森冷的容颜。
“伊心兰,你欠我个孩子!”
他说着,又是嘿嘿一声冷笑,却是直接将怀里的人抛向大床。
啊……
心兰眼前金星乱冒,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强健的身躯已然覆了下来。
那一夜,真的是天翻地覆。
带着草木清香的微风轻轻地抚过脸颊,摇椅上的女人,微合着的眼睑动了动,睫毛轻颤,白皙的小脸上缓缓绽出了一抹浅浅的笑靥。
那个夜晚呢……
他的动作几乎疯狂。不知是渴望或是压抑太久,还是想要惩罚她,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力道很大。空气中传来哧哧的声响,是她的衣裤碎裂的声音,她不能动,她被他结实的身躯压在身下,他的腿压着她的,她眼看着他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后便是两人的赤果相见。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在她的身上野蛮的游走,唇舌更是霸道的侵占着她的,而她,则是紧张惊恐到瑟瑟发抖。疼,真的疼啊!男人的动作毫不怜香惜玉,她的眼里泪光点点的,那叫个自食恶果。
她看得到他眼底那野狼一般的光,在那霸道的侵略下,她像一只无助又惊惶的小鹿,她声音颤抖地唤着:“子睿……”许是她的声音唤醒了他的神智,男人侵略她青涩身体的手动作渐渐柔和下来。耳边传来一声轻叹,他的唇再次找到她的,带着炙热.
“放松,丫头……”
低沉粗嘎的声音缭乱了她的气息,“放松,乖……”
还是他的声音,似是有了平覆一切的力量。她的心渐渐安宁下来。他的娴熟的动作撩拔着她,他的灼热的吻如片片樱花落在她从未经人事的娇嫩身体上,那一夜,她的身体在他的宠/爱下如昙花绽放……
嗯……
摇椅上的女人神态慵懒的伸了个腰,不知是为什么,此刻的女人,脸颊微微泛着红,连气息也有些微微的乱。
头顶似有风拂过,接着便有一丝温热袭来,她全身一僵,暮的扭头,一张英俊的面庞近在咫尺。
她的老公,那个叫做顾子睿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微弯了身子,两手撑在她摇椅的两侧扶手上,一双星眸灼亮,正带着浅浅的温柔看着她。
“子睿!”惊喜的叫声突然响起,女人的身子瞬间拔了起来。
男人的头来不及抬起,下巴上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一声闷哼过后,男人的俊颜已经扳了起来,抚了抚无故遭殃的下巴,
“臭丫头,说你多少遍了,还这么没着没调的!”
女人一脸的委屈,白皙的手揉着撞疼的发顶,带着哭腔道:“都是你了,离我这么近做嘛?”
男人哼了一声,仍然忍不住抬起了手,在女人的头上用力地揉了揉。
“谁知道你回来呀,你个死小子!”女人丝毫不买账,学着男人的腔调,委屈的骂道。
男人忍不住哧的一笑,长臂在女人腰间一揽,一把便将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说,有没有想我?”他星眸灼灼对着女人吐出淡淡的薄荷气息。
女人脸有些红,却是双臂攀着男人的脖子,上身抬高,在男人英俊的脸颊上,吧的来了一下。
“这还用问吗?傻子!”
怀里的女人笑脸如花带了娇羞,虽是骂了男人好几句,男人却是丝毫不着恼,反倒是笑得邪魅,“是呀,我是傻子。你是傻子的老婆。”
“顾子睿!”女人扬手在男人的胸口捶了一下,感情他在变着法骂她。
男人仍然不恼,呵呵一笑,抱着他的女人向着他们的房子走去。
他将她放在他们的大床上,轻轻地覆身在妻子的身上,小心的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拉开距离,就那么温柔地看着她。
女人也眸光沉溺地看着她的男人,两只手臂兀自地圈着男人的脖子,“子睿……”
“嗯?”男人轻应。
女人的头却是微微抬起,红润的唇送了过去,吻住男人的。
室内一片久别的缱绻。
第二天的早晨,顾家的门外多了一道高挑的身影,长长的头发挽着,脸颊沉静柔美,一袭黑衣冷艳迷人。
“太太来了。”庆嫂将门打开满脸喜兴。
顾向晴笑问:“少奶奶怎么样?瘦了还是胖了?”
“呵呵,没瘦也没胖。”庆嫂也笑。顾家又要添丁了,说起了可真是喜事呢。
顾子睿和他的小妻子是被母亲的喊声叫起来的,彼时,那两人还在床上旖旎。因为顾子睿去加拿大公干一个星期昨天才回来,小夫妻小别胜新婚,此刻哪舍得起床呢?
“子睿!”顾向晴又在外面拍门,子睿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妈……妈怎么会来?”
他惊讶地问那个一直缠在他怀里的女人。心兰咯咯笑道:“妈想你,所以来了。”
“想你个头。”子睿瞪了妻子一眼,眼前却是恍然浮现五年前的一幕。
那一日,他的养父养母,岳父与岳母统统从中国飞来了纽约,除了那已经快要挪不动腿的心兰的外公外婆。
而他,下班回来差点儿被家里的情形吓到。
只见他的小妻子被像国宝一样围在沙发的一隅,身旁一左一右坐了两个中年的女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关心之极地交待着他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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