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白扇一勾手,“进屋。”
没一会,客厅中的几人就听到了某位男士的求饶声。
司机跟郭姨对视了一眼。
“好久没有听见少爷这么……额,这么求饶了。”
“……是啊。”
当天晚上,言言是在书房睡的,擅作主张的男人被迫失去了卧室享用权。
早上睡醒正郁闷的时候,门铃响了。
来人是慕正泽,他扬着灿烂的微笑一脸讨功。
“言哥,我看嫂子腰不怎么好,我给她找了个特别有名的骨科医生,人我都带来了,诶?言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言言:……
“正泽,我反思了一下。”
“什么?”
“我不应该自己一个人拥抱幸福,而看你这么单着,哥知道该怎么做了,你等着吧。”
慕正泽:???
这最后一句听着怎么这么像威胁?
嗯……应该是他听错了吧。
但没多长时间他就知道,他没有听错。
他言哥,居然把自己的堂妹介绍给了他,而且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父母甚至都已经见过了人点了头,直言让人家把他带走。
慕正泽觉得自己好像被忽视了,气鼓鼓的冲到了言言家里,正好堂妹也在。
她身穿干练的酒红色西服套装,一头乌黑的长卷发被她随意的用夹子夹在了脑后,一张俏脸红唇雪肤,双眼斜长。
她的眼神就那么轻飘飘的落在慕正泽身上,慕正泽堵在嘴里的话突然就消失了,言哥也差点喊成了大舅哥。
堂妹的眼神还在打量他,慕正泽脸上发起了烫,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
看见她满意的点头微笑,慕正泽更是好像飘了起来。
等他同手同脚的离开后,言言问道,“怎么样,够傻够甜够恋爱脑吧?”
堂妹霸气的挑了挑眉,邪魅一笑,“嗯,他是我的了。”
没过多久,慕正泽再出现时,他也已经扶起了腰,但脸上却是春风得意精神抖擞。
“郭姨,晚上我在这吃,给我炒个韭菜炒腰子,再炖个甲鱼汤。”
言言闻言悄咪咪的看了眼白扇,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
白扇:……
我可以先跑吗?
又过了一年他们两家先后举行了婚礼,白扇嫁给言言,慕正泽嫁给了堂妹。
婚后不长时间,就听说了南一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的消息,只是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倒是陈致远的爸妈一直在想办法联系白扇,他们对儿子没了指望,却想起了曾经还有一个儿媳和孙女。
白扇没见他们,只托人给他们带了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不过是他们的报应罢了。
当初陈致远和南一不清不楚,可是他们认可的,也是他们和陈致远一起指责原主不够大气。
现在终于酿成了祸,难道还指望曾经的受害者能够原谅他们不成。
她还活得好好的,不是他们谁手下留了情,不过是她不像原主一样爱那个人渣罢了。
那次以后慢慢也没有了他们的消息,陈致远也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之后病死了。
那时灿灿已经长大成人,她坚毅,阳光,不惧风雨侵袭,肆意的开着自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