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警察也应该已经在追查我的路上了,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吗?你就应该陪我这最后一程。”
“不!不要!陈致远!你、你不都是自己愿意的吗?我从来都没逼迫过你不是吗?你忘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吗?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幸福,你怎么都可以吗?”
啪!
陈致远一记耳光抽了上去,把南一打的扑倒在地,“你现在是在嘲笑我的愚蠢吗?被你打着朋友的名字肆意索取,让你背着我借钱买的包去幽会其他老男人?
南一,我也是人,我也是个男人!”
南一被打的半天起不来,爬过来着去抓陈致远的裤脚。
“我、我求你了,我知道错……啊!啊疼啊!不要!”
她话还没说完,陈致远已经一脚踩了上去,像踩一截路边干枯的木枝。
听见她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惨叫声,陈致远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等他移开时,南一的几个手指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
“呜呜呜……我的手!我弹钢琴的手……”
“这就受不了了吗?南一,我也再也当不了医生了,你知道这是我从小的目标,就因为你,我奋斗了半辈子的事业没了,你愧疚过吗?
哦,还有,我的家人不要我了,我的声誉也毁了,这些我得想想让你怎么还我。”
他说完继续拖着南一的头发往山里走,就像拖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一直拖到一个山洞,他才把已经快要精神崩溃的南一放下,随后掏啊掏,从身上掏出一部手机。
那是南一的手机,他用了一整个月工资给买的那个。
“说吧,把你做过的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但凡有一个字让我不满意,我就给你一刀。”
南一已经抖的像即将被宰的小鸡,不敢再生出一点逃跑反抗的念头,只盼着陈致远能看她听话,放她一条生路,至少也能少吃些苦头。
她听话的把自己嫁给慕正泽还吊着陈致远,甚至破坏他家庭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还有她被慕家扫地出门后,一边花着陈致远的钱继续包装自己,一边去傍大款,意图回到上流社会。
举着手机录像的陈致远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那你昨天晚上去干什么去了?”
南一顾不上羞愤,一五一十的对着手机镜头诉说自己如何跟一个已婚老男人吃饭调情以及开房的事。
陈致远这才满意的收起了手机。
折腾了这么久,天色已经大亮,隐隐约约已经能听到其他动静还有不时的狗叫声,陈致远知道应该是警察带着警犬进山了。
他看向南一的目光已经让南一遍体生寒。
南一用没受伤的手颤抖着去解衣服的扣子,陈致远却已经不屑一顾。
“你已经脏透了,别恶心我。”
南一的动作一顿,狼狈又羞耻的又把扣子系上。
那狗叫声越来越近,陈致远没有再继续逃跑的心思,他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最后他扬起弹簧刀,在南一绝望恐惧的哭喊挣扎中,在她脸上划出了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好了,这下你不欠我的了。”
事业,声誉,家庭,未来。
她都不欠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