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头往方向盘砸去。
“你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副驾驶是给她准备的?我说你怎么从来不开车拉着我们娘俩出门,车后座的儿童座椅也是给慕童准备的吧?陈致远你贱不贱啊!
你可真是我见过最合格的舔狗,怪不得南一都嫁入豪门这么多年了还舍不得你这个备胎,谁舍得扔了你这么个忠心耿耿的狗啊?
人家一家三口过得和和美美,你非得为了她闹的妻离子散!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废料吗?”
白扇一边说一边继续抓着他的头向下砸,越砸越顺手,心里也越舒服。
原主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下忍了他这么多年的?
她怎么一天都忍不下去?
“你、你不许这样说南一!”
“哦呦,真是个护主的好犬啊,可是你的主人呢?你猜她是不是在跟别的男人诉苦?”
“你胡说!”
陈致远梗着脖子,“她跟慕正泽关系根本就不好,慕正泽还没有我了解她,她一点都不快乐,她只是因为顾及童童才没有离婚而已!”
白扇:……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些同情陈致远了。
“他们关系不好,南一一身名牌,身披皮草,开着豪车。他们关系不好,慕正泽拿钱给她开钢琴学校,慕正泽就是一个钱多的花不出去,就爱往别人身上撒钱的一个傻子,可以了吗?”
“他、她……”
陈致远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想说就是这样的,可也知道这有些荒唐。
慕正泽虽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但他不是个傻子。
而更多的……陈致远忽然不想再想,也不敢再想,那是他下意识忽视的地方。
白扇最后把他从驾驶位置上拽了下来,自己坐了上去。
“副驾驶我不会坐了,但以后驾驶位是我的了,哦忘了跟你说,灿灿的名字我给改了,她现在姓白,叫白爱已,她以后不是谁回忆谁的工具,她爱她自己。
再见。”
白扇说完,驾着车扬长而去。
陈致远捂着已经被砸破的额头,呆愣的目送着车离去。
一种慌乱忽然涌上心头,他感觉好像真的有一些什么,要弃他而去了……
而此刻南一也到了家,只是没想到慕正泽也在家里。
慕正泽也从来没见过南一这样狼狈的时候,惊讶又愤怒的拉着她,“你这是怎么了?谁?是谁干的?”
南一听他一问眼泪彻底止不住了。
“是白扇,白扇她居然用可乐泼我,她还说我是小三!我什么时候介入过他们的家庭?我只是劝她对陈致远好一些而已!”
慕正泽听她说完火气居然忽然没了,他甚至隐隐有一种情理之中的感觉。
唯一感觉意外的就是白扇那个包子性格的女的,居然敢反抗了?
她老公天天围着他妻子转,她就这么忍了这么多年,这是终于知道反抗了?
“你也是,往她前面凑什么?他们夫妻的事自己不会解决吗?还需要你出面?”
“我……”
“好了,你赶紧洗洗去吧。”
慕正泽烦心的回沙发上坐下,自己妻子因为别的男人被人家老婆泼可乐,还说是小三。
搁谁谁不心烦?
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是他发小发来的消息。
“泽哥,晚上出来聚一聚啊?言哥从国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