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给他击的那叫一个眼冒金星,永宁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挤出来了,躺在地上连呻吟的动静都没了。
白扇起身理了理自己美丽精致的外表,走到门前若无其事的敲了敲。
“去,侯爷喜得麟子,太高兴了,想要在这用些酒,言言你让宋妈妈取些来,要多点。”
“是。”
言言一听就知道这是要提前动手了,本来是打算等到铁蛋满月之后的,实在是永宁侯太着急了,可能是有什么畜生道的投胎名额等着呢吧。
宋妈妈领命而去,没一会就带着人抬了两罐子酒回来了。
白扇已经把接近昏迷的永宁侯摆成了背对着门而坐的模样,几人放下酒就退了出去。
白扇捏起永宁侯的嘴,走你!
两罐子酒下肚,永宁侯彻底没有意识,白扇扶起他往出走,在开门的瞬间一个假摔,把永宁侯重重的扔了出去。
“哎呀!快看看侯爷摔坏了没有。”
言言听话的把他扶起,一看脸,好家伙,怪不得要摔他一下,要不这可说不清了。
“侯爷摔伤了,我送他回去吧。”
“嗯嗯嗯,去吧,顺带去给柳姨娘带句话,就说……说侯爷喝醉了酒也惦记她,非要去看她,只是夜里怕是要起夜,让她叮嘱丫鬟们备点醒酒汤,孩子也让奶娘喂过了,她妹妹们正守着,让她放心,明天一早就带过去给她。”
“是。”
两人眼神一对,完成了接力,言言扶着他往出走,路上又装作不故意摔了他两下。
一直给他送到柳烟住的院子,把永宁侯扔进了柳烟住的偏房里。
柳烟这会也缓过来点,靠在床上努力吞咽着晚饭,她想要守护的人越来越多,又怎能允许自己一直这样虚弱,她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听了言言的话,她愣了一下。
随即想明白的她猛的抬头,看着言言若有似无的点头,她差点喜极而泣。
她就知道,就知道姐姐一定会帮她报仇!
什么臭男人,一百个一万个都不如姐姐一人。
这时永宁侯身边一直伺候的小厮也找来了,看永宁侯身上虽摔出了些伤,但也都是皮外伤,而且侯夫人都安排完了,他也就没再多事,只守在了门外,也打起了盹。
一直到深夜,一个黑影从一旁窜出,在本就熟睡的小厮脖子上一点,他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那黑影打开他身后的门,扶出还睡得人事不知的永宁侯,直奔院子后面的茅厕而去……
隔壁的柳烟一直都没睡,她就静静听着,静静等着……
直到她屋里的后窗被轻轻的扣响……
她披上厚重的披风走了出去,捏着鼻子靠近院子后面的茅厕,走近后隐约听见了里面的扑腾声和求救声,但她没有动,也没有打开门。
就那样背对着茅厕面向着月亮,轻轻唱起了家乡的小调。
“月儿弯弯照九州……
谁人欢乐谁人愁……”
听见她的声音,茅厕里的挣扎声更大了,透着绝望与恐惧,可片刻后,一切归于宁静。
而此时的白扇……
“今天是个好日子~所有的日子都能成~嘿嘿!”
言言:……
“何至于自相残杀?”
白扇:……
“你三十七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凉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