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受着身下的波涛汹涌。
永宁侯倒是听说了白扇身边多了个婆子,只能……
看着这个走了一步突然像被点了穴似的婆子,他脑袋上浮起了几个问号。
“侯爷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白扇一看见他什么心情都没了,语气冷冷淡淡的。
“我是你夫君,我还不能来了吗?宋妈妈,你去打些水来。”
宋妈妈迟疑着,没动。
“快去吧宋妈妈,记得多打一些,脏。”
“是,夫人。”
这个脏字一出口,永宁侯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嗖的站了起来。
“白扇你什么意思!你在说本侯脏吗?”
“不然呢?侯爷整日眠花宿柳的,谁知道都碰过些什么人,平时还是多洗洗澡吧。”
永宁侯闻言没生气,反而像抓住了白扇的小尾巴了一样,得意的不行。
“呵、夫人这是吃醋了?你要是愿意跟她们学学,本侯也不介意多疼疼你。”
言言:!!!
白扇:???
“好家伙,你一张嘴我晚饭差点白吃,侯爷吃错药了吗?在说什么胡话,还吃醋,你看我白扇是心瞎还是眼盲?说话归说话,侯爷能别随便侮辱人吗?你是不是觉得你个正方体还挺有魅力的?你一甩头,甩出的油都够咱们永宁侯府上下炒一个月的菜了,你可真是,癞蛤蟆追青蛙,你长得丑玩的花,没有铜镜我送你一个还不行吗?”
白扇对着永宁侯一顿输出,对着他那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
有什么好掩饰的啊,原主倒是掩饰了,可不还是被这个狼心狗肺的联合他人搞死了。
反正他们两个中间注定是要死一个……不对,反正他们两个中间注定他是要死的,他又拿她没有办法,她又何必现在委屈自己受他的气。
对他客气是客气,不客气,他也只能忍着。
最好是气的他离了这屋再也不来才好呢。
没看言言头顶都冒绿烟了吗?
永宁侯果然被气的脸都扭曲了,以前白扇对他冷淡是冷淡,但该顺从的时候也会顺从,从不曾面对面的顶撞他,更别说是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了。
他气的举起手就要打到白扇脸上,白扇避都不避,“侯爷尽管打,打完明天我就回娘家看看我父亲。”
永宁侯的手立马顿住,尴尬的放下。
“你还好意思提你父亲,我倒要先去问问,他是如何教的女儿!居然敢对着她的丈夫大放厥词!我要让世人知道你们白家,到底是什么家风!”
“哦。”
白扇轻飘飘的答应了一声,“侯爷你觉得有人会信吗?你说这世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你……!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哇,还有这样的好事?侯爷请尽快。”
这次言言的腿脚跟上趟了,她利落的取来了纸笔,递到了永宁侯的面前。
永宁侯哪敢真的休她,也不甘心真的休她,只能僵硬的一甩胳膊,转身走了,就是背影略显些狼狈。
他一走,屋里只剩下白扇和言言两人。
言言回过头瞪着白扇,“你说吧,你是想离异,还是想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