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姜慕晚这次因为察觉到了肖安的诡计,直接带着信去找了白扇。
即使她不来,白扇也是准备过来一趟的,不为别的,单说那何婆子,不管人家好不好看,年纪几何,也不能真把她推给肖安啊。
什么仇啊?把人往粪坑里推?
也就吓唬吓唬粪坑、啊不是,吓唬吓唬肖安就得了。
白扇的视线看向何婆子,果然是个壮士,只是这壮士……哭了?
而肖安嘴里那句不应该是姜慕晚,也在一惊之下,生生的咽了回去。
人在当场随便他似是而非的攀咬,人没出现,他再攀咬,就算姜慕晚的名声毁了,他也只有死路一条,谁帮衬都没用。
意识到这一点,他不敢再乱说话,心里胡乱想着姜慕晚为何没来,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夫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白扇也没打算放过他,她继续把炮灰对准那些肖安引过来的勋贵。
“为何不回话?难道是嫌本夫人出来扰了你们的兴致,还是打断了你们来我们女眷居住的后院取乐?你们心怀不满?”
几个纨绔闻言忙不迭的摇头摆手,这罪名可不小,万一她让母家参他们一本,他们几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敢不敢,小辈几个也是被这奴仆引来的,实在不是有意叨扰。”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肖安再能给他们找乐子,也不过就是个家仆而已,这种时候不把他推出去,把谁推出去?
白扇这才像刚看见地上还趴着一个似的。
她看都懒得看他,傲然的开口。
“这可是我永宁侯府的家丁?”
“是……”
“嗯,如果是外人走错地方就算了,可我府的家丁居然带着这么多男客来了后院,可见其心可诛,来人,把他拖下去吧。”
拖下去,在这还有一个别称,叫弄死。
肖安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面如寒霜的母女二人,他心里清楚了,侯夫人已经知道了。
她们母女虽然面冷,却不是轻易处罚人的,突然对他下死手,只能是知道了他要做什么。
肖安的目光扫过人群,果然没看见凝冬的身影。
他心凉了半截,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跪地求饶。
求的不是白扇,却是他身后那帮纨绔。
肖安知道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他们。
而打头的正是先帝的同胞弟弟康王,那最不成器的小孙子赵川。
他倒是真有些舍不得肖安就这么死了,这个家仆看起来不起眼,脑袋里却有许多好点子。
特别是玩笑取乐的点子,比他们这些纨绔的点子都荒唐,却偏偏有趣的紧。
而且他颇有诗才,自己这帮子纨绔,也利用他的诗才在京中出了两次风头。
想到这赵川开口道:“侯夫人且慢,这家仆我用着甚是顺手,与我几个也颇有些缘分,他虽犯了错,但想来也是无心之失,还请侯夫人饶他这一回。
而且这家仆也是一条人命,夫人此举属实是有些……”
白扇冷哼一声,几个无恶不作的纨绔还跟她提起人命了。
“好,既然小王爷这么喜欢这个家仆,我这就把他送给你。”
肖安闻言心中一松,看来小命是保住了,紧接着就听她接着说道:“但他今日敢纠缠我家仆妇,他日也不见得不会再犯,为了避免惊到康王府的贵人们,还是先给他净了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