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搂着儿子哭,一脸被欺压了的无辜隐忍模样。
白扇最后目光停在了三头身上,三头已经吓得眼泪在眼眶中晃悠,虽然这也是自己的儿子,但他比另外几个还可恶。
作为绵绵在老家唯一的至亲,他却没有尽到一点做哥哥的义务,为了让顾恬恬和大头认可他,他经常带头欺负绵绵。
白扇走过去,连弯腰的心思都没有,抬腿一脚给他踢倒,看着他摔了一身泥啊啊大哭的样子,白扇从心里觉得舒服。
做完这一系列,白扇抱着绵绵进了本来是她家,现在却被顾恬恬和她爸妈住着的房子。
果然如她所想,原主给邮的新衣服,没有一件穿在绵绵身上,想到刚才看见的窗帘后那一闪而过的人影,白扇加快了脚步。
这房子是前年绵绵爸爸送回来钱盖的,是东西中三间房,两边住人,中间是做饭烧火的地方。
白扇一推东屋的门,没推开,房门被从里面插上了。
她一脚踹开,里面的顾恬恬正慌慌张张的换棉袄,看见白扇抱着顾绵绵大跨步走进来,就算她体内的灵魂是成年人,此刻也有些尴尬慌张。
“二、二婶,我、我就是借着穿两天而已,我……咳咳!”
没说两句话顾恬恬就开始咳嗽,白扇不是那心大的主,自己的女儿被人在冬天雪地里推来推去,却来心疼穿着她棉袄,坐在温暖室内的别人女儿。
更何况她体内还是一个不要脸的成年人。
白扇走过去,直接一把扯掉她脱到一半的棉袄,扯完棉袄又不顾她挣扎的去扯棉裤,等刘老太太等人跟进屋的时候,顾恬恬已经穿着一身衬衣衬裤,狼狈的站在了地上。
而白扇把绵绵放在炕上,正把刚扒下来的棉袄披在她身上。
这一下就像踩了全家人的尾巴似的,刚才只会哭的顾老大媳妇也急了,一副要跟白扇拼命的架势。
“你敢欺负我女儿!我跟你拼了!孩子他爹怕你家男人,我不怕,有能耐你让小叔子也打折我这个嫂子的腿!”
她是吃准了不管怎么样,顾言都不可能打嫂子,可她没吃准现在的白扇,根本就不是以前的白扇。
她刚冲到白扇面前,就被白扇拽着胳膊一个过肩摔,把她从这头砸到了那头。
“诶呦!疼死我了!”
老大媳妇这一下摔的实实在在,身上的棉袄都摔出了灰,身上无处不疼,白扇却没放过她,她拧着她的胳膊,把她摁在地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真不好意思,我随军的时候跟着学了学,打折你的腿,哪里还用得着我家男人?”
“反啦!反啦!老二家的你要干什么啊?你个嫌命长的,你是不是要气死我这个老婆子?”
“妈,你可别这么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要问问嫂子,为什么我给我女儿邮来的衣服,都穿在了她女儿身上!?而且我们的房子也让她一家占了个彻底,我倒是想问问,这一年,她让我女儿住哪去了!”
“妈!救命啊!救命!”
老大媳妇被压在身下,疼的哭爹喊娘。
“你别叫妈,难道这些事都是妈让你做的?我可不信妈是那种狼心狗肺,不知道好赖,拿着我们家的钱,还苛待我女儿的恶人!你说对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