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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还有人送来了热水,让他们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白晏黎在洗衣服。
洗过澡后让他们自行休息,葛鸿一直没过来,他们知道为什么,那顿打他不歇个7、8天是不会好的。
而白晏黎……还在洗衣服。
月上中天,言言和罗鹰各自在房间里睡得香喷喷。
白晏黎……
他开始洗裤子了……
当洗完面前的衣物后,白晏黎有些迷茫……
他不是当朝最有野心,最有资质,最有希望继位的四皇子吗?
为什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洗衣服来了?
还洗了一晚上?
现在阿母和顾尚书正拿着钱吃香喝辣呢吧,按照计划阿父和罗副指挥应该也在养精蓄锐。
而自己呢?
白晏黎想不明白,但第三百六十二次想回宫等着继位……
而白扇在葛府后门,花了一把铜板打听出了白晏黎的状况后,果然如他所料,放心的吃香喝辣去了。
总得让不听话的小孩子吃点亏,吃着吃着,小孩子就能长大了,他以后身上的担子重着呢,随意的以身犯险对于他来说是大忌。
第二天言言找了个由头在葛府闲逛了起来,葛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大,葛家母女都是风流的性子,府中男眷众多,分散在后院各处,除了男眷以外,还有一些客人谋士,居于前院。
其他的地方还好说,而葛鸿的母亲,葛山的院子却被保护的密不透风,还没等靠近就有人请他回头。
言言装作被吓到的样子,顺势坐到了围墙下的石头上,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可惜离得太远,只能听到里面有人在讨论着什么。
眼看着守卫有些起疑,他不再逗留,起身离开。
回去后他把摸清的路线与守卫情况尽数告诉给罗鹰,剩下的就交给罗副统领了。
罗鹰这才感觉到她这个副统领是个正经职业,终于能做点她该做的事了。
天色已晚,罗鹰先找避人的地方翻出了葛府与白扇碰了个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如她们的计划。
只是听到白晏黎在后院洗了两天衣服后,罗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皇上,明天我找机会去后院把他要过来吧。”
白扇摆摆手,“不用,太过刻意容易引起怀疑,让他再洗两天吧,这可是他胆子大、主意正、以身犯险换来的福报。”
罗鹰:……
怎么办,皇上生气了……
罗鹰不敢再多言,换上白扇给准备的夜行衣,消失在了黑夜中。
她躲过守卫的巡查,悄悄的趴到了葛山的书房顶上。
葛山正跟谋士商量,她有些迟疑,也有些不安。
“朝廷的第二波赈灾款怎么还没到?不会真的如消息所言,皇上好像不在宫里,而是南下了吧?”
“应该不会,我们没露出什么破绽,除非皇上有千里眼,能看见千里之外的事,不然的话,我们消息封锁的如此严格,她怎会得知什么消息。”
葛山想一想也是,所有真实消息都被拦截,这南洲现在就像一个铁桶一样,情况如何都还不是她说了算,皇上怎会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