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见有人正在砸门。对!林凡听的分明,不是敲,就是砸门,
林凡心道,这是哪个没眼力见,这么大清早的,原本的好心情生生被这一通乱砸的敲门声给破坏了。
只见一小厮连忙去开门,刚拔下那门栓,便被门外一群气势汹汹的婆子丫环推倒在地。
只见珍华顶着梳了一半的蓬松发髻走了进来,从她身后钻出一个黑瘦的身影,
“姓楼的!你给我滚出来!”
林凡不知何时得罪了那丫头,正要询问,待要定睛一看,只见那黑瘦身影,正是上次那个阎心兰,心道,这大清早的她怎么在这国舅府中。
便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
那阎心兰阴阳怪气的道,
“哟~这才当几天主子,还真把自己当成国舅府的二小姐了呀!我为什么在这儿?我和珍华郡主是好到可以同床共枕的好姐妹,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儿?我倒要问问你为何死乞白赖的还赖在这国舅府不走?”
林凡见自己一句话,招来那阎心兰一车轱辘的话,自己也没太听清楚,只能半猜测她可能是在国舅府留宿了。
林凡心想这阎心兰的父母也真够开放的,竟放心自己闺女在外过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长成那个样子,做父母的想不省心都不行,若是她半夜在外面溜达的话,该是那些有小子的父母担心自家的小子招惹了这位母夜叉才是!
林凡是个笑点很低的人,想到这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那阎心兰见自己这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非但没有激怒林凡,对方反而笑了起来。
不禁恼怒成羞,又想上前动手,那珍华见了忙摁住阎心兰的手,道,
“你忘记上次的事了吗?”
这阎心兰方想起上次在水经阁动手自己似乎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方才作罢。
此时这珍华心中也是十分纳闷,为何在阎心兰那样夹枪带棒的讽刺下,这林凡非但没有像自己预料中的那样羞愧与难堪,反还一脸乐的不行的表情,好像在她面前,自己和阎心兰才是那个笑话般的存在,便厉声问道,
“你笑什么?!”
“啊?没...没...没什么...没...没笑...什么...”
林凡努力憋着笑,不想把事情像上次那般闹大,又忍声问道,
“对了,你们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只见那阎心兰好似突然想起自己为何来这一般,又冲上前,
从怀中掏出一方折本,扔到林凡脚前,道,
“你自己瞧瞧你干的好事!”
林凡见是一方明黄折本,知道那定是帝宫所用之物,便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道,
“哎呀!这要是让帝君知道了,可要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哟~”
“你......”这阎心兰还欲辩解,
却见那珍华忙瞪了一眼阎心兰,那阎心兰自知理亏,只得语塞。
林凡翻开那折本,见是一个赴宴帖,折本内从右到左依次写着,家宴,国舅爷,长公主,珍华郡主和原主楼凡凡的名字。
林凡看完合上那折本,道,
“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