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一艘军舰缓缓驶过。
甲板上,一个个石雕坐落在一旁房间的门口、窗户处。
一个红棕色发髻的八字胡瘦高男子正静静盘坐在靠船头处的甲板上。
“鼯鼠的船?”
“石雕?”
“也就是说,那个房间就是汉库克的房间?”
“看样子是刚从推进城里出来……”
陈屿暗自思量,目光逐渐落在仙鹤身上。
正静静站在祥云之上的阿辻突然感觉脊背发寒,赶忙回头望去。
迎着陈屿那不怀好意的目光,阿辻不禁浑身一哆嗦。
“师傅……你……你……你想干嘛?”
阿辻支支吾吾。
“乖徒儿”,陈屿轻轻摸着阿辻后背:
“忍受一下,就这一次!”
“这次过后……师傅认真教你本事!”
“不要呀!师傅!我怕!”
“不要怕!”,陈屿投以阿辻一个鼓励的眼神:“不要怕,师父会很快的。”
……
“唳!”
一阵高亢、洪亮的鹤唳声从云层里传出。
海军军舰上,鼯鼠立马站起身环视四周,确认周围无异常后,目光缓缓锁定云层处,鹤唳声传来的方向。
房间里,正闭目小憩的汉库克缓缓睁开她那双晶亮如黑玉的眼睛。
她一睁眼,一股高傲、凌人的霸道气场随之展开。
此刻,房间好似不是房间,而是众臣匍匐的殿堂,而她正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皇帝。
“丑陋……恶心……”
汉库克左肘抵在沙发肩上,素手修长,微微撑住左腮,娇容冷艳、绝美。
她的右腿从那身红色旗袍缝隙中缓缓抬起,轻轻搭在左膝上,动作优雅。
透过旗袍裂至根部的间隙可以隐约看到那双细腻似软玉,花白如羊脂的大腿深处,那道足以令无数男人癫狂的美景正若隐若现。
她的目光此刻定格在窗户的方向,眼神渐冷,周围的温度仿佛也随之降了几度。
……
军舰上空,一只巨大的仙鹤正展翅盘旋。
“来者止步!”
鼯鼠右手缓缓移至腰间刀柄上。
他的厉喝声刚劲有力,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空中的仙鹤。
空中,听到这声厉喝,仙鹤浑身一个激灵,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仙鹤并未随着本心退去,而是硬着头皮缓缓降低高度。
甲板上,看到不退反进的仙鹤,鼯鼠眼神一变,锐利如刀,猛地拔出腰间长刀,恐怖的气势随着喷涌,漆黑武装色从他手掌处产生并迅速攀附上刀刃。
如今海上局势躁动,此处离推进城极近,这让鼯鼠不敢有任何马虎。
警告他只打算警告一次,若依旧不识抬举,他不介意再往推进城走一遭。
降落到特定的高度后,仙鹤在鼯鼠的错愕眼神中,毫无征兆的口吐人言:“你~来~抓~我~呀~”
此话一出,鼯鼠不只是错愕,整个人直接呆了。
下一刻,鼯鼠浑身血脉喷薄,一股不知来源的狂暴怒气从心中爆发开来。
“这……这调虎离山也明显了吧!”
鼯鼠回首看了眼汉库克所在房间,旋即直接施展月步,原地拔起,毫不犹豫的朝空中仙鹤扑去。
船上唯一有价值的,就是那个喜怒无常的蛇女,调虎离山?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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