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我吐得声音太大声,又夹带着明显的恶心感,等候在门口的容祁跟慕桁听到了后,差点闯了进来。
“舒浅,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情?”
“朵雅,你怎么样?”
两道担忧的声音从屋外响起,我捂着嘴挡住满口的恶心,刚想回答就被累得直喘息的舒浅叨叨了两句。
“朵雅,你别愣着啊,我让容祁准备剪子你以为是干什么的?究竟杀过毒的,干净的,所以你赶紧给我把孩子肚子上的脐带给剪了,留长点,别给我吓晕了。”
舒浅现在连说话都累,但是又不得不指挥我帮她忙。
快得她给我留了句话,否则让我去剪断孩子跟舒浅身上的哪根血糊糊的脐带,还不得没胆量去剪。
我强忍着不适应,咔嚓剪断脐带,在舒浅意识不清的解释中给刚生下的女娃娃洗了个热水澡后用小被子包裹住。
而舒浅也在这个档口彻底晕了过去。
听到孩子哭声的容祁再也没忍住闯了进来,却是没看孩子一眼的往床上昏迷的舒浅那里跑了过去。
“舒浅,舒浅?你怎么样了?”
昏迷中的舒浅在容祁联系不到的摇晃中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不满地念了句容祁:“我很累呢,能不打扰我吗?”
说完这话,舒浅又昏睡过去,这一熟睡,容祁再也没打扰他。
“怎么样?男孩还是女孩?”
容祁盯着熟睡的舒浅压根没去搭理新生的婴儿,倒是容祁跟慕桁问起婴儿的性别。
我抱着孩子放到舒浅的被窝里,安置好后才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告诉他们两个。
“是个标致的女娃娃。”
我提到女娃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耳朵出了幻听,居然感觉到一直没有搭理我的容祁呼出了感慨的呼吸声。
他似乎很高兴这次是个女孩,而不是男孩?
想到这里我,我突然想起舒浅跟容祁之前有个男娃的,怎么这次到他们隐居的小竹屋这么久,也没看到过那孩子一次?
在离开容祁跟舒浅的房间后,我没忍住心底疑惑,询问容迦。
容迦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
“被提早拉出去历练生活了。”
“那孩子才几岁?我记得也就十岁左右吧,这么点大就出去历练,容祁就舍得?舒浅也不阻止?”
在我十岁的记忆里,可是被女王母亲保护在手心里的宝贝,呵护长大,如珍如宝。
在听到容迦说起容祁对舒浅的占有欲后,我忍俊不禁了。
很意外,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嫉妒。
为了霸占舒浅,容祁还真是奇葩到了极致。
只是,容祁的霸爱,什么时候会轮到慕桁呢?
在与容迦聊着八卦的档口,我的余光情不自禁扫到那个沉默寡言、脸色阴郁的慕桁。
即使他拥有霸爱,可那个女人也不会是我。
我突然回想起昨晚上慕桁在院子里回答舒浅的话。
心里的念想又一次沉入谷底,那种想要早点逃开的心思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