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揣度出这里面的真实情况。
慕景炎依然扛着我进了矮房,看到墙壁上被锁链捆绑着,一身鲜血淋漓的慕桁跟容迦。
我神经奔溃地瞪圆双目,拼命地踢打慕景炎,哪怕自己痛得眼泪冒了话。
“啊……啊……啊……”我被下了禁言药,说不了话,只能痛苦地啊啊作响。
慕景炎他究竟对慕桁和容迦做了什么,他们身上居然没有一块好肉。
衣衫褴褛的空隙里都能看到里面被烫伤的口子。
空气里似乎还有盐巴的咸味。
这混蛋不会伤口上撒盐吧。
“啊……啊……”
我挣扎地要从慕景炎身上下来。
双手和双脚都因为踢打到‘铁板’,血糊糊的。
“啊——”
粹不及防的被慕景炎给狠狠地扔了下来。
我的身体甩到水泥地上,抓心的疼,我忍了半天还是叫了出来。
痛到失去知觉的慕桁听到我的叫声,敏锐地睁开眼睛。
“朵雅?!”慕桁一看到满手心都是血渍的我,双目充血地瞪向慕景炎,“慕景炎有什么恩怨冲着我来,对个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
慕桁身体软泥似的扑到地上,我一看心头一跳。
他如无骨一样朝着我滑过来,难道他……
也失去灵力了?
看那样子,还不只是失去灵力,筋脉似乎也受了阻。
“我就是对你下手怎么了?跟你一样,心里想到要死,还摆出这副清心寡欲的姿态给谁看,慕桁,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骨子里坏的别任何人都恶!我哥是一桩事,家主的位置也是一桩事,以我的能力在慕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医术不比你差,可你仗着是主家的儿子就实行接班制!没你爸,你什么都不是!”
我以为慕景炎恨慕桁,是因为慕祺英。
现在听来,我的以为天真而又可笑,原来他们内里还有这么一桩事情。
“原来你是冲着家主的位置!咳咳咳……”
慕桁忽然咳得厉害,我心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要往他那头靠拢。
可我还没靠过去,又被那混蛋慕景炎提溜了回去。
我如惊弓之鸟一样,扒着他袖子扯。
“啊……”
放我下来!
慕桁就跟感应到我心里话似得,淡漠地瞪着慕景炎。
“放他下来,你要是冲着家主位置,我给你就是。”
谈到家主位置,慕桁倒是冷淡的很,就跟甩个烫手的山芋一样简单。
连我都要怀疑,他对家主位置的积极性,何况是慕景炎。
“你现在不要了,施舍给我?呸!垃圾,我现在要你痛苦到死!”
慕景炎说着扒拉着我的衣服,在慕桁眼底冒起愤怒的火花时,他跟个变态似得扑到我身上。
他竟然真的想当着慕桁的面对我实施不轨行为。
“啊……啊……”
我抓了狂的反抗他,怒火高涨。
慕桁被吓到了,他身边悠悠醒来的容迦也拖着受伤的身体爬向我。
“慕景炎,你是人,不是畜生!你是慕家人,你的教养与道德心被狗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