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初,她见到的人是盛骏,而不是时璟然。
那个带手链的、气宇不凡的男子,是盛骏。
傅景欣望着沉沉的夜色,不知做何感想。现在的她,又是欣喜又是悲哀,同时又有一些庆幸。
悲哀的是,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痛苦中徘徊挣扎,到头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爱错了人。
欣喜的是,她爱上的人,不是自己妹妹深爱的人。
庆幸的是,她在这之前,一直在隐忍着,没有踏错那一步。要是当时她情不自禁对时璟然表达了心意,现在又会如何?
傅景欣简直都不敢想。
“景欣,你怎么突然问这些?”电话那头的傅峰发现傅景欣一直没有说话,就奇怪地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爸爸,七年前,盛骏来过中国,当时我遇见了他,他手上戴着那串和时璟然款式相同的手链,时璟然当时根本不可能认识盛骏,所以说,盛骏手上的手链是他自己的。”
一阵冷风扑面,傅景欣慢慢从焦躁中冷静了下来。她根据自己所知道的,慢慢分析着。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盛骏?”傅峰有些疑惑地问。
“盛骏的手腕上有一处浅浅的疤痕,时璟然的手腕上没有。”傅景欣鼻子一酸,说道。
那条疤痕傅景欣想,她应该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条有些狰狞的疤痕,当时在手链下若隐若现,她还在想,为什么那么漂亮的手腕上,会出现一条疤痕。
甚至到了最后,盛骏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她还是忍不住想,那条疤痕是因为什么才留下来的。
有时候,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奇怪。只看到他的背影,就可以对他念念不忘。
傅峰深吸一口气,说:“这么说盛骏就是时璟然的哥哥了,真是没有想到,薛倾竟然一直把时璟轩带在自己的身边。”
他和时文堂不言而喻,一起着了时璟轩这么多年。要是薛倾不出现,他们谁会想到,薛倾一直以儿子的名义养着时璟轩呢?
想到这里,傅峰不由得唏嘘起来。
想到盛骏这么多年一直在薛倾身边,傅景欣就忍不住难过。
薛倾对时文堂恨之入骨,她怎么会对盛骏好呢?这么多年,他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楚?
傅景欣的手紧紧攥住,指甲牢牢掐进肉里。盛骏受到的那些苦楚,她一定要从薛倾身上讨回来!
过了一会,傅峰生怕傅景欣冲动,嘱咐她说:“景欣,你先不要冲动,你要是告诉盛骏,他是时璟然的哥哥,他肯定是不相信的,到时候要是让薛倾知道咱们得到了消息,她一定会再行动的。”
傅景欣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闷声回答了傅峰。
傅峰急着把这个消息告诉时文堂,也没有发现傅景欣情绪不对劲,就挂掉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屋子中再次沉寂了下来。傅景欣并没有开灯,她一个人来到窗前,静静地看着沉沉夜色,沉默良久。
今天,她知道了盛骏才是她当年遇到的人,是不是就是说,老天爷把缘分带给了她?
这么想着,傅景欣忽然充满了喜悦。心中的悲伤也随之消散掉了。
被傅景欣不断念叨的盛骏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他也没有睡,一想到傅七七一直昏睡不醒,他就怎么都没办法安然入眠。
他下床把窗户拉住,又调高了一度温度,这才回到了床上。
过了一会,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几乎是看都没有看,他就直接接了起来:“情况怎么样?”
“那个司机的儿子已经欠下一千万赌债了。”电话那头传来时璟然冷冽的声音:“明天我先去威胁理利诱,不行的话,我给你打电话,你再打柔情牌?”
盛骏答应后,两人再没有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知道事情有了进展,盛骏才放下手机,安然入眠。
这边的时璟然也是,想着明天应该就可以知道傅七七为什么沉睡不醒,他的心才放松了一些。
于是,他又拉着傅七七的手,说了好一会话,才趴在床边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时璟然就收拾好,准备出门。
临走前,他轻轻的在傅七七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虽然知道傅七七不会乱动,可他还是给她掖了掖被角。
“懒丫头,你可能就只能再睡这么一天了。”他修长的手指在傅七七鼻尖上轻点,说:“等你醒来,我一定不让你再睡了。”
说完,他才穿上外套,嘱咐傅景欣照顾好傅七七,才气宇轩昂地出了家门。
轩逸早已开车等在楼下,时璟然上去后,两人直奔全市最大的夜总会。
虽说是夜总会,里面其实暗藏玄机,全市最大的赌场也在里面。
他们两人刚刚到夜总会的门口,就看见一个青年男人正鬼鬼祟祟的朝外走。
可这个青年男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后面追上来的保安给拉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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