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是有话要问我?”
宫冥止看了一眼脸上略显有些苍白的苏沫,之所以说她的脸色苍白是因为在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看到一丝的血气,而且这种惨白已经越来越明显,甚至以自己的角度来看她的血液似乎已经严重供应不足了一样。
“问你?”
苏沫慌乱的找了个凳子坐下来很不屑的瞅了一眼手里的白宝,这条幼蛇放在锦盒里倒还挺合适的,也难为小美了,居然能够给他找了个这么安乐的蛇窝。
自己是不想让小美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更重要的是想让她出去打探一下,看看宫冥皇是不是到了蜕变期,如果那个男人真的躲起来进行蜕变了的话,自己还是要去做一些非做不可的事情的。
早上莫名其妙的昏倒跟现在这种心悸都是自己之前不曾经历过的事情,可以说自己能够很确定这是跟蓝景轩的识虫有关系,但是光知道这一点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蓝景轩对自己下的蛊想必也就只有他自己能够解吧。
“我猜错了吗?”
宫冥止蜷缩在锦盒里盯着喘着粗气的苏沫打量了一下,看她这一脸不屑的样子好像真的没有对自己抱什么希望的样子呢,或许在这个女人心里自己不过是个才出生不久什么都不知道的幼蛇罢了,她没有打算问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问你你也不会知道的。”
苏沫用力把锦盒关起来之后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女人一边慢慢的起身朝着内堂挪去一边一脸难堪的强忍着:该不会是那个叫做识虫的蛊虫在啃食自己的心脏吧,明显感觉气都要喘不上来了,蓝景轩那个人妖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是时候接他进来了吗?
只是自己当时是搞错了状况所以才会走了这一步——不,确切的说走错这一步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本应该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林狐的女儿,苏沫一边慢慢的爬到榻上去一边捋着思绪,其实自己也并不清楚这个世界上的自己究竟是不是林狐的女儿,只不过感觉上不是,但是那时候的记忆自己却慢慢的忘记了,要不然的话也就不用这么麻烦的去学什么写字了。
话说虽然自己是个外来物种,但是跟她这个本土的废材比起来不但运气好了不少,就是脑子都变聪明了,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不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怪不得她会落得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地步呢,只能怪自己太傻太笨了,她闯下的祸居然受罪的人成了自己,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啊!
被关进锦盒里的宫冥止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盒盖顶开之后露出脑袋往外面瞅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发现苏沫的身影,男人干脆一翻身重新躺了下去,看苏沫的样子就知道她现在很不正常,但是至少并没有跟早上一样昏死过去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而且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她真的有什么事情自己也无能为力,还不如这么老老实实的呆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