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宫冥止之后才急促的走到自己小主子的身边,弯下腰来先把木剑谣的手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之后一使劲将男人给撑了起来,不过以他站起来的姿势来看,木剑谣几乎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的。
“一见面就动手……哎呦……”
木剑谣被搀扶着走过宫冥止身边的时候还很不服气的似乎是想要跟男人理论一下,只不过他的前半句话才说出口就又被宫冥止无情的踢了一脚,这一脚的力道倒是远不如刚刚那一脚,但是对于木剑谣来说这无疑也是雪上加霜了。
“你大哥不来接你你就把火发在我头上,我招你惹你了!”
宫冥止一脸戏谑的看着被人架着慌乱的走过自己身边的木剑谣,听到男人一脸无辜的说出这话的时候宫冥止自己恍惚之间竟然也认为自己这是在找他发泄不满了:这个男人还真是挺会转移话题的呢。
自己算账从来都是一码事一码绝对不会混为一谈更不会随随便便的转移对手:当然如果实在是忍不住的话那就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的,到时候只能说对方的运气太差了,不过这次自己敢保证,绝对是完全因为自己看不惯他木剑谣自己跟大哥没有一点关系——自己是不会承认是因为大哥的关系而迁怒这个男人的。
“滚!”
宫冥止对着木剑谣做了个很不雅的手势之后转身扶着苏沫来到被拴在一旁的麒麟神兽旁边,既然那个家伙不来迎接他们的话那也只能自己回去了。
对于木剑谣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究竟是来干什么的,或许纯粹就是为了凑热闹的吧,本以为自己那一脚踢得不重,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暂时是有心理阴影了,留下他在这里爱干嘛干嘛吧,自己可不认为他来找苏沫会是什么好事情,无非又是来逼问他娘亲的死因的,如今的苏沫可是给不了他任何答复的。
刚刚才把车棚篷上面的幔帐掀开转过身来想要扶着苏沫进去的时候原本两头屹立在自己身边的两头麒麟神兽突然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宫冥止立在原地左右环顾了一下很尴尬的把苏沫的手放了下来。
“哈哈,哈哈……”
耳边又很不合时宜的传来了木剑谣的淫笑声,男人一边不停的发笑一边很有节奏的拍打着自己面前的桌子,似乎觉得眼前的事情是一件让他出了口恶气的报复性的行为,而起若是自己猜的没错的话这件事情还是宫冥皇做的。
虽然外界都传闻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但是貌似自己此次看到的事情跟传闻之中的有些不一样,但是不管怎么说,看到这个样子的宫王府的两位王爷,男人的心里竟然有种难掩的笑意。
“都说了,你大哥是让你走回去!”
木剑谣几乎笑的要岔气了,见宫冥止一直呆立在原地的时候,男人边笑便说,甚至在解释的时候特意把那个“走”字加重了语气,如今交通工具都被没收了,看来他们还真是应该走着回去了。
虽然这里是宫王府的城门口,既然有人守卫那就应该会有马匹车辆之类的代步工具,但是以他宫王府小王爷的身份怕是不屑于坐这么低等的工……想到这里木剑谣就难掩自己的喜悦之情,活该,谁让他不由分说的就对自己动手呢。
宫冥止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之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麒麟神兽是大哥豢养的,除了他的命令可以说谁的话都不听,所以两头麒麟神兽都消失绝对不会是偶然的,或许真的是那个男人给收回去了,不来迎接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把神兽没收……他真是做的出来!
“反正也没有多远了,咱们就走回去吧,或许大爷是觉得我们整天闷在车上想让我们活动一下筋骨了。”
见宫冥止一脸黑青一句话都不说,临川赶紧过来开口解释,从城门带宫王府大门大约有个二三里的路程,若是走的快的话应该一刻多钟就到了,其实也不是很远的。
听到临川这么说,宫冥止才慢慢的把头抬起来很不友好的看了一眼临川,似乎是在质疑男人:以你这么多年对你家主子的了解,他会是这个意思吗?这深邃的眼神竟然看的男人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的将自己背上的希宝换了个姿势反手抱在了怀里加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又或者男人是想故意把背上的希宝放在面前好让宫冥止看清楚小宫主是在自己身上的,以防备这个男人因为心情不佳而突然对自己出手,毕竟现在能够让小王爷发泄的人之中自己是最为合适的,而且自己又是大爷的手下,应该是他最好的出气对象。
“那就走回去吧。”
苏沫也觉察出来宫冥止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女人伸手在男人的右肘处轻轻推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多想,可是尽管这样,苏沫的心里却也有了一个定论:那个所谓的宫王府的大王爷是多么不情愿他们回去啊——更确切的说,他真正不想见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女人提醒完宫冥止之后微微叹了口气朝着木剑谣跟恒干来的方向走去,这个不用别人提醒自己都猜的到,一路上都是朝着这个方向走的,而且放眼望去进了城门之后就只有这一条道路又直又宽,不走这条也无路可走了。
自己现在是急于想去看一看那位丝毫不通人情的宫王府的大王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路上已经隐约能够感觉到识虫在自己的体内活动了,甚至有时候还会突然性的出现一些从未有过的知识碎片。
虽然这种现象让苏沫很苦恼甚至有些惊慌,但是这能这就是蓝景轩所说的适应期吧,等到识虫完全在她体内融合之后他身上的秘籍内容也会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到了那个时候不管自己是想用来对付谁都应该轻而易举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