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可能自己又要重蹈一年前的覆辙了,要不然的话,就这么一个男人还不被自己的吐沫给淹死了。
不过现在仗着有宫冥止在身边维护着自己,苏沫还是很有底气的,其实自己本来就是过来打酱油的,只是在无意间目睹了一场无厘头的争斗罢了,可是宫冥皇来了之后自己本来是想偷偷的溜走的,可是这个男人偏偏就不买自己的账,既然他这么想把自己留下,那自己也不能让他失望啊,总要给他留下点深刻的印象,也叫他尝尝后悔的滋味。
明明是另外两个女人打架闹事,可是这黑面判官来了之后居然抓了自己一个看热闹没动手的人,这判官的脑子也是被浆糊给糊住了吧。
“你这是什么表情?”
见苏沫一脸的不屑,顾百芨先是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宫冥皇,见男人眉头扭成了一个“川”字之后便放心大胆的质问起苏沫来,俨然当前的情境下她就已经完全代表了宫冥皇的意思一样。
“你自己没长眼睛不会看吗?”
苏沫一句话就把顾百芨顶了回去,说话的时候还很不屑的翻了一下自己的眼皮,其实苏沫本人是非常享受自己这种鄙夷加不屑再加挑衅的表情的,只可惜,眼下没有一面镜子让她自我欣赏一下,但是看到顾百芨那张扭曲的脸,女人就知道自己的表情应该都做的很到位,因为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你敢这么说我?”
自从苏沫发动了反攻之后,顾百芨的台词似乎就已经变成了那么固定的几句话,而且大部分就是以疑问的语句结束的,跟苏沫相比之下,女人的言语显得苍白无力,可是她若是不说话选择沉默的话岂不是相当于当场举白旗跟苏沫投降了,所以即使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几句话,顾百芨还是面部表情丰富的都表达了出来。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才进王府的侍妾,在质问我之前先把自己的身份搞清楚了再说。”
苏沫加重了自己的语气,脸上鄙夷的神色也越来越浓重,以为有宫冥皇的宠爱就够了吗,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吧,才进王府十几天就有了身孕,有了这双重的保障,她还真以为自己离荣华富贵一步登天不远了吧。
若是事情真有这么简单的话,倒不如让她直接就跟宫冥皇说一声,把自己这个废材女人给废了立她做王妃啊,这多简单,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行,既然拖到现在都没有什么风声那就是宫冥皇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宫王府的王妃应该不是说废就能废的吧,就像古时候的皇后啊是一样的,虽然是皇帝的女人,可是废立的时候皇帝也是要听从别的大臣的意见的。
最起码若是宫冥皇想要把自己给废了的话,总要有个理由才能稳定人心,自己这些日子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没有做什么违背道德纲常的事情,虽然罪名这种事情可以随意安插,可是苏沫还真就不相信宫冥皇会是个这样的男人,最起码自己印象中的男人应该做不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
既然这是个等级制度森严的国度,那么自己作为第一夫人理应要受到众人的膜拜才对,没有理由要对一个侍妾忍气吞声的,就算她是宫冥皇的宠妾,而自己是他的糟糠,自己也没有必要自惭形秽,最起码自己的地位比她高那是事实。
见顾百芨这么咬着嘴唇不说话,苏沫猜想到可能是自己戳到了这个女人的痛处,果然这个世界上的物种都把身份地位看的很重要,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一开始就直接拿身份去压制她得了,还跟她费什么话啊。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寻事端,你是觉得闲的太无聊了想找人消遣一下呢还是想来挑战一下本王妃的耐性?”
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这个女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已经来找了自己三四次麻烦了,要是自己再这么闷不吭声的敷衍过去了,估计她又该蹬鼻子上脸,日后就不单单的口头挑衅外加动手动脚了,估计就该谋划什么阴谋把自己给铲除掉了。
趁着现在还没有酿成什么大祸的时候赶紧打消一下她的嚣张气焰,不然的话等她日后烧成了燎原之火自己再来打压的话就只能烧的自己遍体鳞伤了。
顾百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苏沫会突然的拿身份来压制自己,虽然自己看不上苏沫做王妃,可是在自己没有上位之前她始终是宫王府的女主人,她说的没错,自己不过是个侍妾,甚至连个妾室都算不上,虽然现在有了孩子,可是在孩子还没有出生之前自己始终是身份地位的侍妾。
女人咬了咬嘴唇,似乎对于身份等级这种词汇很避讳,虽然自己的父亲曾经打败了被称为第四大家族的狐族,但是却在上次的宴会上被宫开戳穿真相,也就是说自己所谓的上层物种的身份其实只是个假象,虽然现在进了宫王府可是自己的身份还是低微,相比而言,顾百芨羡慕的同时又有些记恨:凭什么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废材女人会成为这个王府里至高无上的女主人,自己要往前迈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
“想起来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一个侍妾见了本王妃一点规矩都没有,你是乡野村姑不懂规矩呢还是压根就没有把我这个宫王府的王妃放在眼里。”
苏沫煞有介事的瞥了一眼顾百芨,因为今日锦娘帮自己选的鞋帮比平时穿的鞋子高出一大截来,所以显得苏沫的身材也高挑了不少,站在顾百芨的对面仰着头已经可以比女人高出一指高,这一眼撇过去倒是还真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场,就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沫都觉得身体里像是被注满了正能量一般的信心满满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