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长时间的逃亡和禁欲让他的****一触即发,他感觉浑身发烫,呼吸急促,他感受到一双微凉柔软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全身,柔软的身体摩挲着她,她很用力地抚摸着他,可她却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楼杰就这样呆呆坐着,控制着自己,他不能,****也是会含有病毒的,他不能!他轻轻推开了她:“你要见证我们的胜利,明白吗?你不能死!”
安妮的头发散乱,脸色发红,领口微微敞开着,衣服上还染着血,她看上去疯狂而野性。
突然,门被推开了,安妮的身躯一僵,她回头,见到了罗恩,面露尴尬。
罗恩在会议室的小窗里看得很清楚,他担心安妮会有危险,所以一直关注着,他道:“我不是有意要打扰的,但是为了避免感染,你们还是用上这个吧。”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方盒子,扔了过去,楼杰接在手里一瞧:杜蕾斯……
楼杰眼里放出光来,好小子,罗恩这家伙居然还有这东西,可恶啊,他时刻准备着呀!楼杰心里有些吃味,但是此刻他是高兴的,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把将安妮抱起放到了会议室的桌上。他心里别提有多想了,梦里几乎次次都有****,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安妮的衣衫。
罗恩坐在会议室门前的地面上抽着烟,心情不太好,虽然他已经放下了,可是想起自己曾经在大家乐拿的******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给别人用上,他还是觉得很憋屈的。
里面传来轻微的喘息声,他的烟一口一口抽得更猛了,听着着销魂****的声音,他的身体也不禁有了反应,他很想去看一看,但是道德感让他没有这么做,他也很想女人,可是他却没有机会来一发。
他也许从头到尾都不怎么喜欢楼杰,但也从未恨过他。那种想要除之而后快的歹念曾经有过一次,那是嫉妒在诱使他走向犯罪,可是他终究是战胜了自己,没有让自己走出这一步。他时常想,如果楼不回来,他也许可以和安妮走在一起,他又转念一想,如果楼不来,恐怕他们也早就死了,他的心里很矛盾。
在这样疲于奔命的现实条件下,谈情说爱是奢侈的,也是不负责任的,付出了感情,却也要用足够的坚强去承受失去的痛苦,可是心里默默喜欢着一个人让他觉得在这腥风血雨中有了一丝慰藉和温暖,让他觉得不那么冰冷刺骨。
得不到又怎么样?但这份情却还是在的,在心里。他觉得他对爱的自我控制成就了他对道德的坚守。让他一直都是一个有血肉的人,而不是畜生。
一个多小时后,安妮出来了,她关上了门,坐到罗恩的身边。
罗恩心想体力真好,居然激战一个多小时,他平静地问:“楼杰怎么样了?”
安妮低着头:“我陪他说了很长时间的话,他开始发烧了,眼睛发红,浑身经脉发黑。”
安妮用手抹去了泪,神情恹恹地道,“他说想单独度过这段时间。”
罗恩:“你状态不好,应该睡一觉。”
安妮:“我不想睡,想等他。”
罗恩:“你应该睡一会,我会看着他们两个。”
安妮抱着腿:“罗恩,谢谢你,刚才。”
罗恩坦然道:“不用谢。我是为自己准备的,也许我会喜欢上一个姑娘,但是不能害她在不恰当的时候怀孕。虽然到现在我都没能用上。”
安妮淡淡露出一笑,她觉得罗恩原来还是懂得幽默的。
也许是真的很累,折腾了一宿的人们都迷迷糊糊睡去,安妮就这样抱着腿闭上了眼,罗恩驻着枪,伸着一条腿,背靠着墙壁也闭眼打着瞌睡。
牛蛋和阿卜杜拉打地铺睡在一起,顾成功和刘坤民坐在沙发上面睡,李明趴在监控器的面前,DU也坐着打盹。
欧文因为枪伤疼得睡不着觉。
神经病抱着娃娃,眼睛炯炯有神,他的目光和欧文触及害怕地又往后躲了躲。
欧文突然看到了神经病,面露惊讶,他如何会想到神经病居然也逃了出来?而且还和他们在一起!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楼杰仰面躺在会议室的地面上,看着天花板,一阵天旋地转,他浑身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他感觉哪里都酸疼,他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脉络,发紫发黑,他解开了缠着的纱布,被咬的伤口不断渗出黑血来,他的身体正在被病毒侵蚀当中。
他说他要抗争,他凭什么?他没有任何凭借,只有看上去虚无的信念!可信念究竟是什么?他坐了起来,信念就是他不能躺在这里,所以他让自己坐了起来,他成功地做到了!信念就是他不能让自己失去意识,所以他想着她的酮体,虽然这有点不可思议,却非常有效,他又成功地让自己维持了很长时间的神智,并且相当愉快。信念就是他想再为她,为团队多做一点什么,所以他让自己站了起来,他还想多伴随着他们走一段路,他也许可以做到!
信念就是他想最终传递给她战胜困难的勇气,超越爱,勇敢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