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脸色一变:“屋子卖了。”
阎解成站起来:“什么?不是说没卖,朝何雨柱借的钱!”
阎埠贵:“当时没有卖,后来要买三轮车就把屋子给卖了,当时你们不都争着要我们卖房?”
当时找儿女借钱,一个都不吭声。
还好有何雨柱,先给借钱,钱凑够了也能把房买回去,也不收利息。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年?
儿女一次次寒了心,还不如人家何雨柱。
阎解成捏着拳头捶着胸口:“爸,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多好的房子说卖就卖了!”
阎埠贵皮笑肉不笑,“你们当初卖房子的时候跟我打招呼了吗?我还是你老子。”
三个儿子卖房子,一个都没有同他说。
阎解成:“我那是做生意,于丽想要在外边买房子,孩子能在外边读书。”
阎埠贵:“呵呵,你们跟我商量了吗?”
阎解成瞪着他,忽然扭头就走。
走到门外又倒了回来。
阎埠贵还以为他服软了。
没想到阎解成拎着带来的东西,一句话不说走了。
阎埠贵扶着桌子坐下来,“养儿子有什么用?”
……
阎解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屋里摆着炸小鱼和花生米。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着拎着东西进来的阎解成。
阎解成把酒和补品放在桌上,“易大爷,喝上了?”
易中海:“为房子的事?”
阎解成坐下,拿了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抬头扫了一眼屋子:“是。易大爷,您这两间屋子收拾得挺干净。”
易中海:“挺好。”
茶叶不占地方,米面油估摸着几天拿一次货,街坊邻居都上家里买。
每天都能挣点钱,吃喝用完了还能有富余。
天一黑想休息就休息,比在轧钢厂过得舒服多了。
阎解成:“您的房子还没有卖给何雨柱吧!”
易中海:“你咋不找你爸,自家人好说话。”
阎解成笑呵呵:“易大爷,您是我尊敬的长辈,跟我爸一样。”
易中海端着酒杯,笑着喝了一杯,“你有话直说。”
院子里几个孩子什么样,他心里清楚。
阎解成:“我想买你房子。”
易中海摇头,“我的房子是留给何雨柱的。”
阎解成:“何雨柱的房子多得是,整个院都成他家的了,也不差您的这两间屋子。”
易中海:“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他跟何雨柱之间的事,轮得到一个小辈在这指指点点?
阎解成愣了一下,“易大爷,我是为你好!何雨柱又不是您儿子。”
这话说出来,易中海心里不乐意了,“带着你的东西走!”
阎解成:“易大爷,我说的实话,您怎么急了?”
生不出孩子是易中海的心病,早些年还有人背地里说他是绝户。
易中海真动了气:“滚!”
抓起桌上的东西就要往外扔。
阎解成吓一跳,急忙抱住东西,“别扔,这东西贵着呢!”
他狼狈地出了屋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忽然听到有人说:“这不是阎解成大老板吗?咋让人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