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会有详细规定,超过了就得交占位费,
毕竟这码头服务的是万千商家,不是某一家,你们一船货停三五天的,对其他人也不公平,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到时候再说,咱们先说说其他的事情!”
周廷儒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拿起旁边的一份题本。
“来人,将叶家巷叶志松、悬桥巷聂处生、肖家巷肖磊、大儒巷……都给本府带过来,敢反抗的,可以武力解决,一个时辰内未到者,以逃犯论处!”
“是!”
府兵们接过册子,分兵数路。
看着如狼似虎离去的府兵,聚集的人群皆是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怎么又要请……抓人?”
“叶家巷的叶志松我倒是认识,当年院试第一名,可谓是惊动苏州城,可惜后面五次乡试都未中,心灰意冷绝了科举之路,
因为写的一手好字,在街上开了个抄书、代写书信的营生,知府大人找他做什么?”
“这南平巷的陈老六我也认识,家传的相术,嘴皮子极为利索,得了个南平半仙的称号!”
“大儒巷的赵星尘是靖水楼的三公子吧!”
“怎么个意思,这些人怎么会凑到了一块了?莫名其妙呀!”
“哎,等着吧,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苏州城长宽不过七八里路,以府兵们的脚力一个来回最多大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已经很宽松了。
在议论声中,离去的府兵们陆陆续续的压着一些人回来了,这些人有的不服气、有的满是疑惑、有的愤怒,有的则是惊恐,但都在喊着冤枉!
“肃静!”
看着下方已经带到的人,周廷儒冷笑,拿起惊堂木猛的一拍,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知道为什么带你们来这里吗?”
“本府也不跟你们兜圈子,本府问你们,你们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就行了,多半个字废话,本府就抽你们一个耳光!”
“叶志松,本府问你,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巳时三刻你和你临摊算命的张老三、写颂状的王麻子说了什么?”
叶志松浑身一哆嗦,朝着高台拱着手:“知府大人,学生冤枉……”
“给本府抽他!”
啪、啪……啪、啪……
旁边的府兵那可谓是令行禁止,伸手就抽了过去,打的叶志松晕头转向,脸肉眼可见的肿了。
这一幕让其余众人,脸色更是挂满了惊恐,只觉得脸颊生疼。
“赵星尘,本府问你,你在七月二十一日酉时,在满春院你和院中的莺花们聊了些什么?”
此话一出,未等赵星尘回应,聚集的人群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满春院是苏州城中排名前三的青楼,文人喜爱风花雪月、逛青楼这也没啥。
可这满春院中的莺花可不是那种琴棋书画一技之长、卖艺不卖身的艺妓,而是卖身的色妓,堂堂的赵家三公子、读书人,去逛这种地方,
而且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赵家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
接下来的一刻钟时间,周廷儒将剩下的人都问了一个遍,精确到了日、时辰、参与人员。
“本府说了这么清楚了,尔等应该知道犯了什么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