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鹰之所以称之为烈鹰,都是经过训练的。
就算宁暖暖能配制出一样的药物,又怎么样,这药物本身无毒无害,根本也证明不了什么。
乔天赐睇了一眼莲花,朗声道:“今晚到底怎么了?一个个都在胡说八道!先是东方震,再来又是这位姑娘!我不知道我们乔家到底做错了什么,现在沦落到阿猫阿狗都可以过来踩一脚的地步了?”
阿猫阿狗,说的是宁暖暖?
乔天赐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但这四个字却在不知不觉中刺痛了不少人的心。
萧怀瑾的面色发沉。
徐司柏的眸色暗了。
薄时衍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
反倒是宁暖暖却是不置可否地一笑,轻描淡写道:“阿猫阿狗都能踩,说明你们乔家不怎么样,尤其你更不怎么样。”
“你这个死……”
乔天赐后面的恶语还没出来,就遭到徐司柏的呵斥。
“孤还在。”
乔天赐恶狠狠地瞪向宁暖暖。
徐司柏摆明是用少君主的身份,护着这死丫头。
“少君主,我当然对您忠心的,但有些话我也不得不说,没有证据就红口白牙这么说,就不怕冤枉好人吗?”乔天赐振振有词,“我们乔家也为皇家和各大世家治过各种病症,潜心研究,救死扶伤,如今却担负这样的恶名,真的是让我和天耀感到心寒啊!”
其他在场不明真相的宾客,听到乔天赐这么说,明面上虽不敢应声,但心里也觉得这事儿没个证据就盖棺定论,似乎也不太多妥当。
乔天耀见大哥打起苦情牌,他也见机开始卖起惨来。
“我也不知道我们乔家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在刚才艺真的胳膊也被萧少将军折断,少君主的近侍在旁,目睹全过程,却只冷眼旁观!我女儿的命也是命,她的命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乔天耀说着开始挤出鳄鱼的眼泪。
东方震想到女儿还躺在病床上,一身虚弱,这两个老匹夫还在这蹦跶,肺快要气炸了,刚想上前动手,却被宁暖暖挡住去路。
“你……”
“听没听过,回光返照?”
“?”
“临死前的高光时刻,现在有多狂,等会儿就有多丧。”宁暖暖嘴角噙着似是而非的弧度。
乔家这对废话多的老头子,确实聒噪得让人耳根子。
算算时间,云野也该回来了吧。
东方震对上宁暖暖那极度冷静的目光,心头猛地一怔,随即也跟着冷静下来。
是啊!
女儿都是她救回来的,连徐司柏都护着她。
与其质疑她,不如相信她,看看她究竟有什么对策。
不消一会儿。
牧云野拿了个黑布套着的包裹走了进来。
宁暖暖对着乔天赐,莞尔道:“你要的东西来了……”
“来什么来?”乔天赐皮笑肉不笑:“怎么?演戏演不下去了?”
“你还敢拿着手中的花吗?”
乔天赐不知道宁暖暖为什么问,但眼下只能硬着头皮答。
“不是前面问过了,我敢,现在不也拿着吗?你是到底还要浪费大家多少时间啊?”
他这边才说完,宁暖暖那边就给牧云野使了一个眼色。
牧云野会意,掀开了笼子上的黑布。
黑布被掀去,顿时笼子里的黑色鹰隼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刚才鹰隼在笼子里还动静不大,眼下少了黑布隔绝空气,它似乎嗅到了令他兴奋的味道,开始躁动起来,对着笼子的柱子发起猛烈的撞击。
这撞击的动静很大,牧云野都拿得很吃力,幸好萧怀瑾快步走过去,帮了他一把才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