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
“至于你说的市委领导的事情,更是不能轻易掉以轻心,虽然说冯云成、陈方南调走的调走,高升的高升,但是,周一民、聂胜强就是好对付的吗?有他俩在市委坐镇,你就不能堂而皇之、明目张胆的为难林麒,我们不至于怕他什么,但该卖的面子是一定要卖的。”孙守文淡然说道。
“你考虑的太多了吧?”吕素新一脸不服,心道,你孙守文是什么人真当我老吕不知道呢?不想着和林麒争权,你找我干什么?现在嘴上说的好听,不想因为得罪了市委领导开罪林麒,无非就是想把我推上和林麒斗争的第一线,真当我傻吗?“孙区长,有个道理你不是不明白,他林麒有人,我们背后也不是没有倚仗实力对比,我们不在他之下,况且,他想顺利的在新东区打开工作局面,不一定就能实现目的,别忘了,之前他大张旗鼓的查处曙光集团的案子,已经得罪了不少干部,原区委书记赵广来虽然下去了,但他还遗留了一部分中坚力量在新东区工作,那些人岂能不记恨林麒?他们就不想报复林麒吗?不可能吧?这些人现在成了无根之木,想找林麒的麻烦根本就不可能,他们就不想找个kao山,出出心里的一口恶气?对我们来说,掌控住这股势力,就等于掌控了一枚定时炸弹,说不定就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吕素新就像个老狐狸,把所有事情都考虑周全到了极致。
孙守文听了吕素新的话,觉得背后有些微微凉,一股冷气顺着后脊梁流了下来,怎么早没现吕素新是个如此阴狠的家伙呢?后一想,他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赵广来虽然进去了,但也留有一些势力,赵广来新东执政多年,强势霸道的作风使他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大肆提拔自己中意的干部,各个岗位上的实权人物基本上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虽说因为曙光集团的风波弄下去一批,但也是极少数的人因为受赵广来的牵连无奈下野的,还有不少的干部们仍旧待在原来的岗位上,他们对赵广来突然之间罢官免职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等赵广来进去了,便都成了无根的浮萍,心里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迫不及待的找kao山,维持手中的权利,便成了先考虑的头等大事,有句话吕素新说的正确,这批干部们用好了,会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还有一点,孙守文认为,自己“招安”他们,乃天经地义,大家都是新东区的老人,有份特殊的情谊在里面,赵广来进去了,新东区本土干部的大旗理应由我孙守文来抗,在这方面,孙守文丝毫不担心他一挥手,原有赵广来一系的人马不会投kao过来,只要他们肯过来,孙守文就有绝对的实力和林麒抗衡一下,毕竟,林麒在新东区毫无根基,想要赤手空拳的打开局面,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做到的。
“嗯,老吕此言有理,这样吧,抽时间我和他们见个面聊一聊,你来安排就是了。”孙守文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笑眯眯的看着吕素新,说道。
吕素新连忙答应下来,顿时心花怒放。
其实,赵广来那批人,早已被吕素新“招安”成功,成了他的心腹嫡系,他之所以把人介绍给孙守文,就没安什么好心,他吕素新早就看出了孙守文的心思,想把自己推上前线,和林麒打擂台,老子决计不会给你卖命,这个办法你能想得到,我吕素新岂会想不到?你正面搏击,我反手就给你一剑,究竟谁占便宜谁吃亏可是还两说。
这批人是那么好接手的吗?这是一个计谋而已,吕素新不愧是个“足智多谋”的人,他充分利用了孙守文急于把林麒搬到的心思,“主动”把自己的人手交给他使用,还能让他感恩戴德,其实,这一切,吕素新早就安排妥当,绝不会因为把大家“送”到他手里而失去对这些人的控制权,这些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孙区长放心就是了,安排好后,我给你打电话。”吕素新笑着应承道。“你看看这个。”说着,吕素新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孙守文。
孙守文莫名其妙的结果了信封,打开后瞄了一眼,眉头瞬间蹙了起来,“老吕,这是什么意思?”
吕素新递给孙守文的是一封举报信,举报的内容是区人大常委会主任戴万忠有以权谋私、收受贿赂的行为,举报信里列举的事例可谓十分详实,桩桩件件事无巨细的表明了戴万忠同志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收受了什么人的多少贿赂款项,涉及金额有多少。孙守文不明白吕素新的意思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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