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拱动着,好像是饿了一个世纪。在吮吸的同时,一只手还不停地在妈妈的另一只乳子上抓挠着。
大卫的手从娇娇的上身滑了下去,伸到了她的小腹上,娇娇的肚子不觉一紧,大卫的一条腿开始干扰起她来,慢慢地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挑开了。沈丽跟大卫都默默地对视磁着,谁都不说话,而中间的娇娇身子却微微地蠕动起来,而那情形却显得有些被动沈丽便知道是大卫在后面搞的鬼,沈丽觉得这情形好像那个没能吃到面包的男孩有些气急败坏地追逐吃着面包的小女孩而不上她吃成一样,沈丽忍不住笑了,她觉得这个坏孩子坏得可爱极了。
娇娇被大卫在后面干扰得身子蠕动得越来越厉害了,沈丽也感觉出来她吮吸的注意力也有了些分散,她几乎只是轻轻地咬着她的奶头,而不再吮吸。
忽然大卫听见外面的门有响动。
“有人在开你们的门。”大卫说出这话来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问题。他立即从床上起来,穿了衣服。他直接将那件毛衣套在了身上。里面什么也没穿。
大卫想,这一定是沈丽的丈夫回来了,是不是想趁着夜间回来捉奸呀?要不怎么会半夜回来都不打声招呼?
大卫悄悄地进了娇娇的房间,他觉得这是个最安全的地方,一般当父亲的轻易是不会到女儿房间来的,想到这里大卫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够知足了,人家父亲都不能随随便便地进自己女儿的房间,而自己却可以随意出入这两个女人的任何一个地方。真是赚大了了。窃喜之余。大卫还是静静地听起了那开门的动静来,那声音的确是非常小心,好像生怕惊醒了已经睡下了的人,看来男人防自己的女人是一件多么吃苦受累的活儿呀。
那门终于开了,那人蹑手蹑脚,很是注意,这捉奸竟跟做贼差不多,真是难为了人家了。这是大卫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与在自己二姐家那回大不一样,这一回恐怕人家是有备而来的了。
就在大卫说有人开门的时候,沈丽的第一反应也跟大卫差不多,心想也许是丈夫回来,虽然说两人的感情已经基本破裂,可毕竟还没有正式离婚,名义上还是夫妻关系,如果让人家当场捉住了,脸上毕竟不太好看,所以当大卫一下了床之后,她便立即关了床头灯,装作睡觉。
可是凭她对自己丈夫的了解,那个男人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因为他已经同意两人分开,既然如此,又何必弄出这些动静来呢。
沈丽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她灵敏的听力已经感觉到那个神秘人物已经进来,而且在某个地方翻找起东西来了。
她回想了一下,好像家里已经没有丈夫的重要文件或是什么证件之类的东西,再说,即使家里有,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来取,大可不必如此鬼鬼祟祟的做贼一样。
沈丽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并不是她的丈夫,而很有可能是一个贼!
有大卫在,女人的胆子便觉得大。
“是谁呀?”沈丽将娇娇让到里边去,自己挡在床边上,小心地下去,将床边的一把椅子提了起来,但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一个人影突然窜了进来。
“老实点,不然我可不客气了。老子就是想弄点钱花。赶快把钱拿出来!”
那人手里隐隐约约地好像握了一把刀子,黑暗中闪着寒光,他的声音弄得有些沙哑,让人听不出来他的年龄及其他特征。他好像还蒙着面,他就站在沈丽房门口。
突然“啪”的一声,站在门口里的那人却往里扑倒在地上,同时一个敏捷的身影欺了过来,眨眼的工夫,那人的两只胳膊便被倒绞到了后面。
“打开灯。”是大卫的声音。原来是大卫偷偷从后面给他重重的一击。
沈丽刚一打开灯,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光着身子的。幸亏那个被制服在地上的那个小贼的头被大卫扭到了一边,并没有看见她半点春光。吓得沈丽赶紧关了灯,把睡衣穿上。
当沈丽再次把灯打开的时候,大卫才从那人脸上撕掉了他的面罩。
这个脸上还有个疤,是刀疤。
“啊哟——”那人被大卫的手拧得疼痛难忍,轻轻地叫了起来。
大卫真够狠的,竟然逼着那个贼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家里的电话号码。大卫为了验证,还特地拨了过去,那贼的女人好像已经睡下了,问有什么事儿,大卫道:“我这兄弟在我这里喝多了可能要回去的晚一点儿,你就自慰一下吧。”
大卫相信那贼是再也不敢来了,才放了他走。
当大卫他们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虽然已经是深秋,可经了这场虚惊之后,谁也没有了星睡意。
“放心吧,他再也不会来的了。”
为了让沈丽那颗狂跳的心安顿下来,大卫到了沈丽那边,轻轻地抚摸起了她的胸口。
“要不要我给你压压惊?”
“怎么压法?”
“这还用说?当然是压在你身上了。”大卫坏坏地笑着,趴到了沈丽的身上。
沈丽两手轻抚着大卫,刚才的情形让她心有余悸,不过大卫以意念引导起了她的意念,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慢慢转入到了另一个情境之中。
女人变得温柔起来,她那让大卫渴望的慈爱又从她温暖的胸怀里生发出来,让大卫情不自禁再次想起了十年前在自己母亲怀里的情景……
那已经是第二次,也就是自己与姐姐的事让妈妈知道之后的第二天,大卫再一次被妈妈请到了被窝里。
“小子,跟妈说实话,你跟姐姐是怎么玩的?”
母亲好像是担心姐弟两个之间会出大问题,小孩子有进候他们的事情是难以预料的。
大卫不说话。
妈妈再一次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往事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