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头,怕是晚上不睡觉也做不完哪。”
大卫两手捏着那双乳的时候,不觉用了些力,那奶水竟一下子喷到他的脸上,黄娟看了竟笑得身子直打颤,连两座玉峰也跟着抖了起来,大卫干脆趴在姐姐胸上,狂吸起来。此时,姐姐跟大卫两人身上全是奶水了。大卫哪顾得了这些,只是兴奋,将黄娟两条腿分开,探手一摸,竟是更加粘乎乎的一片泥泞。
“快进来吧,姐姐可是想弟弟了。”黄娟红着脸拉了大卫贴在身上,压住了一片雪白的酥胸。她闭着眼睛,细细体味着大卫那粗大的肉枪刺入她身体的美妙滋味,她明显感觉到那热乎乎的东西一个劲儿地往里走,快到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了,好像还不罢休的样子,她舒服极了,因为自己的丈夫可没这本事,只有她来潮了时,丈夫才能够到她的花心,让她开心一小会儿便谢了,将她冷在一边。而大卫却既深又粗大,让幽谷里的每一处都感觉爽快,她尽力地分开双腿,想让那家伙再深一点,可再也进不去了,已经达到了谷底,
大卫慢慢的抽送着,可每一次都抽到最外边,再钻到最里边,两岸也被摩擦得极爽,她用力地夹紧了弟弟,让那滋味更强烈些,大卫知道姐姐的心思,便加快了速度,猛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不久姐姐便蛇身扭动起来,嘴里发出了那醉人的呻吟。大卫马不停蹄,又是一阵进攻,姐姐紧搂着他的胳膊,抖着娇躯,颤着玉峰,将那琼浆喷了出来。
大卫抱起姐姐那柔软的娇躯进了洗澡间,两人一起在一个喷头下沐浴着,将身上的乳汁冲刷得干干净净。
搂着姐姐那光滑无比的身子,大卫更加兴奋,直用那长枪去捣姐姐的丛林。姐姐见他依然威武,甚感惊奇,便忍不住好奇地蹲下身来把玩起来。玩着玩着,姐姐便用嘴含住了那硕大,温柔的吮吸起来。以前小时候大卫任性的时候,老想趁没人时要与她云雨,可她最害怕怀孕,又没有什么避孕措施,每次都是大卫觉得快要喷了的时候慌忙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所以竟不能享受那热精喷射的快感,那时大卫还小,又不能持久,两人磨蹭一小会儿大卫就会喷出来,结果弄得姐姐却还是痒痒着,不知是第几回了的时候,黄娟终于不顾娇羞,跟弟弟说自己里面还痒痒着,便央求大卫用手指抠她,还教着弟弟在她那肉球上揉搓,以后每次大卫喷了之后,都还得在她那儿揉搓一会儿才能结束。再后来,干脆两人你揉我的,我揉你的,直到双方都感到满足为止。
两人偷吃了禁果之后,便也常常偷偷地弄些黄书来看,那日黄娟一个人躺在床上偷偷地看着,不觉身下流出水来,可父母在家,她却想了个办法,假装让大卫帮她英语,把大卫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逼着弟弟给她按摩,大卫便开着门,把手探进了姐姐的裙子底下,又让姐姐掏出他的小鸡鸡撸动着,姐姐怕那东西弄出来喷得满屋子腥味,便学着书里的样子,把大卫的小鸡鸡含进了嘴里,等大卫喷出来好用嘴含住,没想到那一含之后,大卫竟尝到了甜头,觉得姐姐的小嘴比那蜜洞更有趣,所以每次要是姐姐再找她按摩,他就会不失时机地让姐姐含一回,而且以不让姐姐怀孕为由,非让姐姐用嘴张着他的秽物。有一次姐姐竟然大着胆子吃了下去,还把大卫吓了一跳,以为那样也会怀孕的。
姐姐含了大卫几回之后,觉得不公平,有一回父母不在家,黄娟竟也让大卫用嘴舔她的下面,其实她从看了那坏书之后早就想那样子了,只是害羞,不好意思。那天,大卫倒是认真地查看了姐姐的秘密,小舌头舔得挺起劲的,直让姐姐爽得浑身发抖,那是他第一回见姐姐如些疯狂,以前即使激动,也不过是身子微微地抖动几下就搂了他亲一会儿嘴了事,可那一次,姐姐竟在床上滚起来,连腿都举了起来在空中抖动着,就像是得了一种疯狂病一样。后来大卫才知道那是女人的高潮,是一种快乐的表现。
从那以后,黄娟每次都让大卫舔她,其实不用要求,大卫也会主动地去为她服务,姐姐每次也都是把大卫含进嘴里,吞吐他,而且每每把那东西吃到肚子里去。黄娟终于发现,男孩的小东东谢了之后,只要是放到嘴里用心地舔一会儿,很快就会再硬起来,接着干,所以尽管大卫那时不能持久,可姐姐有这一套,便可以让大卫好好地满足她,尤其是大卫的小嘴也很是卖力,每次不让姐滚动着叫起来,他决不罢休。
两个人在热水里沐浴着,几乎都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那欲望便更加炽烈起来。大卫让姐姐坐一个躺椅上,叉开姐姐的双腿,蹲下身子,在那隐秘处亲了起来,他的舌头直接钻了进去,撩拨得黄娟六魂出窍。
“别舔了,姐痒痒死了。”
大卫知道她来了第二次革命高潮,便故意戏她,“先把我的吃了再说!”大卫站起来,挺着那硕大,姐姐黄娟便迫不急待地含了进去,一阵狂吸,大卫主动的运动起来,在她的唇舌之间猛力摩擦着,终于身子一阵抖动,喷了出去。姐姐抬起脸来妩媚地看着弟弟兴奋满足的表情,继续吮吸着,那家伙仍然刚阳至极,等黄娟把那全部咽了下去之后,大卫才抱起姐姐回到床上,那滑溜溜的身子根本就没擦干,两个人湿漉漉的身子并没有紧紧地压在一起,大卫支起身来,挺动起来更加方便,黄娟也挺着粉臀,努力地迎合着他,两人一来一往,天昏地暗之后,大卫才让让她第二次怒放开来。
黄娟满足地搂着弟弟那壮实的腰,真希望永远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知道这不可能,所以她倍加珍惜眼前的时光,她伸出舌头在大卫那宽阔的胸膛上舔了起来,犹如一根毛毛虫在慢慢地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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