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冲着沈文佐竖起大拇指:“我家文佐好样的,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狠狠咬他。咬坏了爹娘给你善后。”
沈文佐的嘴巴动了动,似乎是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是没声音发出。
谈知意也没太在意,把孩子带回了家。
沈伯庸这时候正好从房间出来。
“怎么去这么久?”
“别提了半路上遇到了沈恕,这……文佐,你先进去,我和你爹有话要说。”
沈文佐很乖巧的进屋去了。
谈知意简单把情况说了一下。
“不行!我们要尽快搬家。不然整天被这么一个畜生盯着,我寝食难安。”谈知意说道。
“明天就分家了,等钱一到手,我们就走。”沈伯庸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
谈知意担忧的看了眼屋里。
“其实我很担心文佐。我们就这么走了太便宜那个沈恕了。也不知道他又要对哪个孩子下黑手。”谈知意是担心就算不是文佐,也有别的孩子会被沈恕给祸害了。
沈伯庸拿出一包药,递给谈知意。
“这是什么?”
“能让他力不从心的药。”沈伯庸解释。
谈知意立刻会意,问道:“难道是让他……这有效吗?”
“我配的。”
谈知意噗嗤一声笑了。
“如果是剑尊大人你,我觉得他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在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放下心之后,谈知意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第二天在村长还有一些长辈们的见证下,沈伯庸和沈家在祠堂里分了家。
至于他母亲的嫁妆,沈家也就凑出了一半。
剩下的也就拿不出来了。
沈伯庸本来也没指望他们会把钱凑齐,所以拿了手头的两根小黄鱼,他当天就带着谈知意和沈文佐离开了。
谈知意在离开前,自然没忘记给沈恕下药,让他没机会再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时光如梭,眨眼就半年以后了。
谈知意和沈伯庸在镇子上开了家饭馆,谈知意的手艺很好,所以引来了不少的食客。
每天上他们家馆子吃饭的人是络绎不绝。
这半年时间谈知意和沈伯庸两个人十分用心的对待沈文佐。
终于让沈文佐开口说话了。
现在的沈文佐可和以前的他大不相同。
他自从能说话之后,这口才十分了得,对于一些文章还有诗词,那真是张口就来,朗读的头头是道。
谈知意忙完一桌酒菜,一回头就看到沈文佐已经站在她身边了。
“饿了吧,娘这就给你做好吃的。”
沈文佐说道:“娘亲,这是我给你买的桂花糕,快吃吧。”
“乖儿子,还知道惦记着娘亲。”谈知意摸了摸孩子的头。”
“娘亲,趁热吃。我还有喜事要告诉你呢。”
谈知意点点头,正准备吃糕点,就听到前面发出了砸碎了东西的声音。
谈知意担心出事情,交代沈文佐在这里等着她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