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受了欺负的孙尚香,哭起来之后便如同突然爆发的山洪,其声也惶惶、其势也滔滔,似乎是要把积累在心中数月以来的苦闷全都抒发出来。
远远看着的赵振邦,昨天就在怀疑孙尚香的身份,等到他无意间看到了人家的“底细”之后,就越发地怀疑,如今不等孟记酒庄的二掌柜传来消息,小姑娘倒是自己全都抖了出来,这下可把他难住了。
赵振邦凭直觉判断,面前这位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真有可能是吴州孙家大小姐,而他则是一不小心干涉到了父亲统一天下的计划,如果今天不能把眼前的女孩给摆平了,说不定会给收服江东造成巨大障碍,甚至会搭上许多无辜士兵和百姓的生命。
一想起自己那位在情场上一直东躲**的老爹,赵振邦的心中忽然豪气顿生,他觉得此生想要在别的领域超越父亲实在困难,但在情场上却一定有机会比父亲做的更强。于是,对面还在掩面痛哭的孙尚香就成了赵振邦练手的第一个对象。
赵振邦凶巴巴地训斥孙尚香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自己吃了亏就想着让你老子和哥哥帮忙报仇,那你当初还离家出走干什么呢?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嘛!怎么混到了连几盒香皂和爽身粉都买不起的地步?”
被赵振邦这番奚落说中的痛处,孙尚香哭的更加伤心。
“哭、哭、哭!除了仗势欺人和啼啼哭哭,你们这种金枝玉叶的富家小姐什么用处都没有,连个暖床叠被的活都不会做!我将来要是娶媳妇,宁可要个小户人家的丫头,也不娶你这种花瓶!”赵振邦有些刺耳的奚落还在继续。
“诸葛方,你给老娘闭嘴!”孙尚香终于发觉两人之间的攻守似乎不经意间换了位置,有些心虚地呵斥道。
“切,你以为声音大,耍蛮横就能让人害怕吗?这里是扬州寿春,不是吴州吴县!亏你也是大户人家正儿八经的闺女,怎么不长脑子!我若是坏人,昨日既然发现你是女子,当时何不趁你不省人事的时候玩弄于你?当时我并不知道你是个姑娘,只不过一时兴起在你后面画了两只小乌龟而已!我们一群要好的伙伴,每一个都被我画过,有时候甚至连前面的小雀上都画,你这点小事算什么呀!我要是你,就算发现了这件事情,那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谁还会说什么闲话呢?”赵振邦翻动三寸不烂之舌,循循善诱地劝慰着孙家妹妹。
听赵振邦说他们经常玩画乌龟的把戏,甚至连前面的雀儿上都画,孙尚香既觉得好玩,又有些害羞,终于忍住哭声,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一群没羞没臊的臭家伙!”
“啧、啧……也不知道谁是臭家伙,那一身汗味重的,当时我脱你裤子的时候,还以为你一个月没有洗澡了呢。”赵振邦不知道死活地又说了一句。
这下孙妹妹是彻底不哭了,再次发飙大骂:“赵振邦,你个臭不要脸的!竟敢脱我的裤子,老娘今天死活都要跟你拼了!”说完话,孙尚香捡起地上的佩剑又冲过来劈砍赵振邦。
赵振邦见自己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对面的野蛮妹子还要拼命,心里头也起了火,于是三下五除二地夺了孙尚香手中的剑,将孙妹妹制服在地,然后不由分说地抬起右手照着孙妹妹结实浑圆的小屁屁上轮圆了就是几巴掌。
“啪、啪、啪!”赵振邦一边用大巴掌抽孙妹妹,一边还训斥说:“叫你耍横!玩心计十个你也不是小爷对手,比功夫我一只手就能制服你,比后台,小爷的老子、伯伯、叔叔、婶婶、姑姑、哥们哪一个会惧怕你老子和哥哥?小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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