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甲片——”
乌甲道人狂呼一声,奋不顾身地追了出去,却被天命楼的禁锢阵法束缚住,直接掉了下来,看着飞走的甲片,他简直是欲哭无泪,锤胸顿足,恨不当初…
花盈楼抬手就是一道灵光关闭了阵法,将乌甲道人从阵中捞了出来,接着带领所有人都追了出去,他的脸色无比阴沉,想不到居然有人在自己的地盘当着自己的面抢走乌甲道人的旋龟甲片,这已经不是乌甲道人个人的事情,而是事关天命楼的颜面,此人简直就是在赤裸裸地打天命楼的脸,打自己的脸,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所以他必须抓住此人,给乌甲道人一个交待,把丢失的颜面给找回来。
乌甲道人象发了疯一般一马当先,对他来说那块旋龟甲片几乎就是他的命,那是从上古的老祖宗那里传承到自己手中的,如果丢失了如何跟他们还有门中的子弟交待?
而且,这块旋龟甲片是他占卜之法极为倚仗之物,失去这块甲片,他占卜之道的道力就会呈断崖式的下降,实力大损是必然的,一念及此,他简直心急如焚,恨不得可以马上追到甲片…
不过他的速度有限,很快就被花盈楼和海轮超过,两人感应着甲片留下的气息一路狂追,很快就有所发现…
“海兄,这个方向莫非是长生宗?!”花盈楼狐疑道。
“不错,正是长生宗!”海轮肯定道。
“怎么可能?天命城与长生城相隔数十万里,此人竟能隔空作桉?!”花盈楼不可思议地说道。
海轮摇摇头道:“或许是某种阵法在作怪!我听说有一些召唤类的阵法,可以召唤一些特殊事物,乌甲兄那块甲片藏着没事,但一出现可能被那个阵法锁定,就有可能被召唤过去了…”
“但是,召唤不是要付出巨大代价吗?对方哪能如此快就做出决定?还能在瞬间就献祭大量的宝贝?”花盈楼反对道。
“这…如果不是召唤类阵法,难道是花兄之前所说的血脉压制与吸引?也就是说真的有一头玄武在作怪?!”海轮有些不澹定了。
因为如果真是玄武,又能压制和吸引那块旋龟甲片,则意味着这头玄武的血脉级别极高,再加上之前听到乌甲道人的弟子们传回的那个消息,连归藏等一众长老都聚集在迷幻大泽旁边与其沟通,说明这头玄武很有可能是自己这些人惹不起的存在。
花盈楼略一思索,肯定地说道:“应该不会错了!不管是玄武还是其他高级龟类,其级别都应该极高,才有可能在甲片一出现就受到其锁定与吸引,要知道乌甲兄那块甲片乃出自仙界旋龟,本身血脉级别就是仙级,却被其引走,只怕在长生宗的迷幻大泽中隐藏有一尊仙人!
!”
“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海轮面色剧变,惊叫道。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去看一看,至少看看我们的猜想是否准确…说起来,归藏倒是够阴险的,长生宗里一直藏着一个仙人,他却一直对我们示弱隐忍,如果不是今天发生这个事情,我们问罪联盟接下来岂不是会自投罗网?”花盈楼有点后怕地叹道。
“确实够阴险,不过…”
“不过什么?”
海轮思索道:“长生宗如此示弱隐忍,说不定其中也有隐情!”
“隐情?你是说…”花盈楼眼睛一亮。
“花兄且看,天机阁不一样有准仙器万世猜想塔和窥天镜在?但他们并没有隐藏的意思,而是当作镇阁之器全天下都知道,这才能够吸引无数天才去投奔他们,势力也发展得越来越大,可见拥有仙器或仙人都是一件足以自傲的事情,根本无须示弱隐忍。而长生宗这样做,对其自身发展并没有带来什么好处,反而在这么多年来逐渐落后,被我们其他三个圣地抛在后面,若说其中没有隐情是不可能的!”海轮分析道。
花盈楼点点头道:“海兄说的有理!依海兄之见,这其中的隐情会是什么呢?”
海轮说道:“很有可能是那名仙人并不想让外界知晓他的存在!此人隐藏在长生宗内说不定是为了躲避仙界的某些威胁,亦或者是来到本界暗中寻找什么宝贝或机缘,总之就是见不得光的那种,如此长生宗才不敢对外界有所声张,而且,宗内有一名仙人存在,名义上也可能是作为他们的守护者,这就需要大量的供奉,长生宗这些年赚的钱,说不定都拿去喂给那名仙人了,难怪他们自己的发展会越来越慢…”
花盈楼听得连连点头,大赞道:“海兄不愧是足智多谋,此事看来就如你所讲,这名仙人就象吸血鬼一样将长生宗给吸光了,但是,如果长生宗这样做是为了长生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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