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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钟耘舫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紧紧地拥抱着身边这个稚嫩少年,如果可能,他宁愿时间不再流动,永驻于此刻…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拉开他们的正是毕案!
“钟兄,你这大花灯该送给我了吧?这可是我第一次向你提出请求,你总不能拒绝吧?”毕案微笑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钟耘舫大叫一声,心头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怎么不可能?”
“其它的花灯都可以送出去,但这一盏却是不可能的!因为它是唯一的!”钟耘舫坚决地说道。
“哎呀,你可以请小凌再写一盏嘛!而且,小凌之前托我帮他破案,如果你这盏灯不送给我,那我就走人了!”毕案哼道。
“这…”钟耘舫一愣,不禁看向凌道子,只见凌道子点点头道:“钟老,毕老爷说的不错,此前焦尾琴断弦之事我确实有些疑问,所以拜托毕老爷帮我破案!这花灯嘛,我答应你可以再写一个,没问题的!”
钟耘舫一听无奈道:“那就我们重新为你再写一盏花灯,但这盏灯真的不能送给你,因为我对它已经有了感情!”
毕案惊讶道:“感情?钟兄还真是多愁善感,好吧,那你们能否现在就写?这花灯可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制成才有其真正意义哦!”
“哼,想不到毕兄也是个财迷!”钟耘舫揶揄道。
“非也非也,我怎么会将你们的灯拿去卖钱?此灯完成之后我必定收之藏之,珍之爱之,时时品赏也!”毕案连忙说道。
他口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早就笑开了花,这盏大花灯的价值绝对是奇高无比,自己可算是拥有一盏至宝花灯了!
钟耘舫无奈让逸凡重新弄来一盏大花灯,与凌道子一起书写起来…
他这样做也算是在帮凌道子,另外他也对焦尾琴之事颇为好奇,其中究竟藏有什么玄机呢?
这其实也是此时场内外无数人心头一个疑问,虽说此案结果已与凌府关系不大,但现在只要涉及凌道子之事,就已变成一件大事,所以许多人关心也是极为正常的。
没过多久新花灯写成,被毕案收入囊中,对对子这个活动终于宣告结束,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焦尾琴上面…
毕案早就在一旁翻来覆去地检查着这把琴,此时心中忽有所悟,把富细招来道:“富兄且看这焦尾琴有七弦,本应是相同的弦丝,但为何我觉得这其中还有所不同呢?”
“毕兄觉得有何不同?”富细问道。
“中间这根琴弦我可以肯定是祖龙之颌须,但左边三根弦与右边三根弦却非祖龙之须,而是…”毕案看了看富细,有些欲言又止。
富细也看了看毕案,说道:“好吧,看在小凌的面子上,我就向你举证一下,左边这三根弦虽也有祖龙的影子,但更多的是青龙之颌须!”
“青龙?!!!”所有人一听大吃一惊,没想到焦尾琴的琴丝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青龙颌须?而且还有三根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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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琴,不同的琴弦,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富细说完就退了下去,毕案又转向囚牛,说道:“囚兄说说这右边三根琴弦呢?”
囚牛看了看,脸色稍作挣扎,但还是说道:“那是青牛的尾毛!”
“青牛?!!!”
“沃!!!”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另外三根琴弦竟然也不是祖龙颌须,而是青牛的尾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富细与囚牛出来举证,恐怕无人敢相信这是真的,原来大名鼎鼎的焦尾琴,只有一根琴弦是祖龙颌须,这么说来,它还称得上是无价之宝吗?
二长老逸凡看到这里,整个人都呆住了!
没想到事情竟有如此反转,若不是凌泽端砸断了琴弦,只怕这一切都还蒙在鼓里…
但凌道子是如何一眼就看出来的?连毕案也无法很快确定,还需要富细与囚牛来帮他举证,他一名小小子是如何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