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节哀。”
行宫别院,二皇子炎明镜追上了炎帝,他也同样感受到了他兄弟的灵魂气息。
“哎,明镜,你对此事怎么看?”
炎帝叹了口气,寻了一个凉亭坐下,向炎明镜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定国侯府和西伯侯府向来不和,如今定国侯府出了一名奇才,西伯侯膝下的两个儿子又难堪大任,他的心情可以理解。”
炎明镜一边为炎帝揉捏肩膀,一边说道。
“你的意思是,西伯侯故意找茬,想要继续压制定国侯府的发展?”炎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差不多。不过,西伯侯所言应该有虚有实。
虽然他将钱永昌的死强加到刘伟的身上有些牵强,但是钱永乐的失联,想必是和定国侯府有关的。
可钱无忧向来行事低调,我想他绝对做不出主动杀害钱永乐的行径来,多半还是钱永乐主动发难,招来了灾祸。”
炎明镜微微笑道。
“我想也是。”炎帝赞同道,“西伯侯这个人,太急功近利,为了功利和地位,不择手段。他今日吃了这个亏,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谁说不是呢?咱们就顺其自然,坐山观虎斗便可,无论定国侯府崛起,还是西伯侯府将定国侯府彻底打压,于国家都无坏处。”
炎明镜说着,与炎帝对视一眼,两人尽皆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官场如战场,谁也不比谁干净。
帝王之术,从来都不是追求绝对的公正,而是尽可能的维持自身的权力,以及国家的存续。
哪怕是所谓公正无私的炎帝,也同样懂得此理,否则他早就从这个位置上摔下去了。
另一边,刘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权利斗争中的一个戏角,而且还是最浓墨重彩的那一位。
炎帝给定国侯府加注的筹码,已经算是奢侈了。
天人境三重,将军军衔,只比统帅低一级而已。
但当刘伟从日耀古城回到东林城,走马上任之后,他却愕然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作为一名将军,手下竟然没有可以调用的士兵!
按理说,他负责东林城的防卫,东林城的士兵应该由他调遣。
可是东林城的士卒,大部分都是西南军。
武自忠虽然死了,但西南军的编制还在,西南王的封号也没收回,被武自忠曾经的一名旧部所获。
当西南统帅重新被任命后,东林城中的西南军,立刻被召回。
不到三天时间,完成修缮工作的东林城士兵,几乎全部撤离,只留下了不到一百个原本就驻扎在东林城的士卒。
刘伟的待遇,甚至还没有之前当百夫长时来得好。
“钱新途!”
刘伟气得咬牙切齿,愤恨的眺望着日耀古城的方向。
他可不觉得这件事只是凑巧。
西南军和西伯侯府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往来,钱新途要扶持一个西南军的继承者易如反掌。
而且后续的情报表明,西南军现在的统帅,原本就是西伯侯府安插在西南军的一枚棋子。
刘伟尝试着将这个消息向上面反映。
但以他现在的地位,根本不可能在平时拜见炎帝,一切事务都有人从中传达。
而他提出的意见,基本都石沉大海,没了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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