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小诗隐隐听到其中一个鬼问道:“你们闻到有生人味了吗。”
另三个鬼表情木讷地说道:“这儿到处是生人,可与我们阴阳相隔,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那个鬼摇了摇头道:“不对,我怎么感觉这个生人与我们还有着相同的气味,莫不是这人运程低迷,若真是这样,待会你们可别和我抢,我等替死鬼來投胎已经苦苦等了十几年了。”
小诗心中大惊,张远山伸手一扯她,悄声道:“小诗,你别害怕,那几个脏东西是听不见我说话的,但你不能说话,他们似乎已经嗅出了你的气味,给,你把这副口罩带上,便平安无事了。”
张远山神秘兮兮地从包裹里拿出了一副略微泛黄的口罩,递给了小诗,小诗赶紧接过,入手感觉怪怪的,那口罩上似乎湿湿的,
她因为心中害怕,保命要紧,也不敢多想,毫不迟疑地把那副口罩戴上了,鼻子中传來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小诗胃中一翻,差点呕吐出來,不由得干咳了几下,
张远山狡黠地笑道:“小诗,你现在可以说话了,那些鬼既看不到你,也闻不出你气味,更听不到你说话了。”
小诗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紧张地问道:“张道长,太可怕了,身边竟然有四个鬼,张道长,你能不能现在就消灭了那四个鬼。”
张远山微笑道:“这可不行,那四个鬼只是孤魂野鬼,却并沒什么怨气,不会害人的,你别忘了,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找到那个煞气极重的恶鬼,只有消灭了它,你从此方才太平。”
小诗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忽然道:“张道长,你给我的这副口罩也是什么法宝吧,怎么上面的味道怪怪的,还是湿湿的。”
张远山未及回答,李冰却已显得面红耳赤,小诗大为不解地盯着李冰,却听到张远山嘻嘻地道:“小诗,这可真是件法宝,你戴着它,暂时阻隔了你的阴阳之气,所以那些孤魂野鬼才发现不了你。”
小诗惊讶道:“这么厉害啊,只是你上面配的药水好难闻,可把我恶心死了。”
张远山神秘地道:“小诗,这可不是我的配方药水,你沒听说过,童子屎辟邪吗。”
小诗不由得再次呕了几声,却忍住沒有吐出脏东西來,她神色愠怒地道:“张道长,你弄童子尿给我辟邪,也不提前和我说一下,真恶心,李冰,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看你脸色,你也早就知道了,却也不告诉我。”
李冰脸色显得更红了,张远山狡黠地道:“小诗,你让李冰怎么对你说呢,你可不知道,李冰虽然三十出头了,可他仍是童子鸡呢。”
小诗吃惊地盯着李冰,半晌方道:“李冰,难道这上面的竟然是你的尿,晕死,真恶心,这事了结了,我可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张远山突然奇道:“你们俩别说了,有沒有发现怪事,我们进了电梯,怎么说了这么多话,电梯却还沒有到三楼停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