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强烈,
她不停地呻吟叫唤着,身子犹如一张拉开的弓箭,绷得紧紧的,双腿不住地交缠摩擦,脚尖伸得直直地踹踢着床单,
众人都看得面红耳赤,张远山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此淫-魔吸取阴-精之时,便是他灵力最低之时,
他悄悄拨出桃木剑,从卫生间里一个箭步跃向半空,狠狠地对着那个淫-魔刺了过去,
那淫-魔吃了一惊,从赤-裸的苗淼身子上腾空跃起,又直直地摔在了地板上,张远山那一剑,正中他的后心,
那年轻男子呜呜咽咽了起來,竟然开口道:“你是什么人,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坏我事。”
张远山冷冷地道:“人鬼殊途,你既然死了,为何还留在阳间兴风作浪,你采阴补阳,固然能保得你在阳世的元神,这无辜的姑娘可就得命丧黄泉了,淫-魔,今天让我遇上这事,便是你魂飞魄散之时。”
那年轻男子停止了抽泣,又慢慢地从地上飘了起來,他似乎颇为震惊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能够看见我。”
张远山冷笑道:“淫-魔,我是茅山嫡传弟子,除鬼辟邪是我学道之人义不容辞的职责,你这恶鬼,死了不去阴府投胎,却在这里祸害世人,如何能饶得了你。”
那年轻男子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你胡说,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沒想害这姑娘,只是想借她精血以保我心魂不灭。”
他突然显得悲伤起來,又呜咽着叫道:“妈妈,你骗我,你说这世上沒人会看见我,这什么这个道士竟然能看到我,妈妈,我好害怕,他那一剑刺得我好痛。”
张远山冷笑道:“你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吗,他们都能看得见你。”他回头叫道:“你们都出來吧,有我符纸护身,这恶鬼伤不了你们,婉儿、施姐,你们两人先把苗小姐的衣服穿好,弄条冷毛巾敷她额头上,把她弄醒。”
其他四人都从卫生间里冲出时,那年轻男子吃惊地瞪大了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众人,
赵婉儿和施丽娅两人,赶紧把苗淼被男鬼剥下扔在床上的睡袍给她穿上,又从卫生间里拧了一把冷毛巾,轻轻地盖在苗淼的额头,
不多一会儿,苗淼慢慢睁开了眼睛,她茫然地看着眼前五个人,又害羞又疑惑地问道:“张道长,我刚才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这会儿我怎么醒了,你们五个人干嘛呢,怎么都显得这么紧张。”
张远山淡淡地道:“苗小姐,原來你做有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鬼压身’,这个恶鬼,在你睡梦中,他奸-淫了你,吸取你的精气神,怪不得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这恶鬼在作祟。”
苗淼吃惊地道:“张道长,真有这事,太可怕了,那恶鬼呢,是不是张道长把他打跑了。”
张远山淡定地道:“苗小姐,那恶鬼让我一剑刺中了后心,他一时半会跑不了,现在他就在我面前。”
苗淼吓得一下子惊叫起來,躲在了施丽娅的怀中,张远山道:“李冰,你把牛泪柳叶给苗小姐擦一下眼,让她看看清楚她梦中的情人到底是不是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