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简陋的卫生院内,李冰等人看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一个老年男子,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就是刚才他们在文苑墓地边欲抓住的却因李冰的突然出现而丧失了知觉的那个犯罪嫌疑人,李冰把失去知觉的他背在身上,一路狂奔冲向停在山脚下的车子,然后就到达了这所乡镇卫生院,
医生给那人做了一番初检后,如释重负地告诉李冰:“病人生命体征正常,沒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因体质较弱受到惊吓而受到一时晕厥而已,给他挂几瓶点滴,几个小时后就能苏醒。”
李冰等人闻言大喜,就都呆在病房内,紧张焦急地等待着正在挂点滴的那个神秘人物醒來,
天色发白时,正睡意朦胧中的众人,忽然被一声惊叫吓了一大跳,顿时睡意全消,
病床上的那个人已经清醒了过來,他斜倚着身子,惊恐地看着四周,气息虚弱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李冰一字一顿地说道:“肖文军,这是乡卫生院,你活得好好的,昨天夜里,你只是受到惊吓而晕厥。”
那人下意识地‘哦’了一声道:“那我怎么会來到这里的,太可怕了,我只记得黑暗中跳出了几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东西,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见到那人的神色,李冰等人心中暗喜,这人,正是他们要找的肖文军,
肖文军正在自言自语,忽然‘咦’了一声,双眼警惕地看着众人,质疑道:“你们几个又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名字的。”
李冰冷冷地道:“肖文军,别演戏了,我们几个,正是住在四五十年前、那个上海知青文苑在向阳村住过的宅子中的人。”
听到李冰说到向阳村和文苑,肖文军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复杂起來,
李冰不露声色地看在眼里,用手一指施丽娅道:“肖文军,三四天前,当你从上海來到向阳村偷偷摸摸地祭奠文苑的亡灵时,你得知我们几个外地來的人住进了文苑曾经住过的屋子,你便动了杀机。”
“在你心目中,文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你认为,凡是住进这个屋子的人,会惊扰了文苑的亡灵,因此,我们都必须去死,这位,就是当时你妄图杀害的两女子之一施姐,肖文军,我们不否认你对文苑用情至深,也为你们的悲惨遭遇感到惋惜和同情,但你的思想偏激了,所以才会这般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地欲对无辜的人下手。”
肖文军神色惊恐地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李冰冷冷地道:“肖文军,别掩饰了,当天夜里,你妄图行凶时,意外地被向阳村的老村长王大福撞现,在博斗中,你手中的尖刀划伤了王大福的胸口,然后仓皇逃蹿,王大福和施姐都已确认,那个欲置他们于死地的人,是一个左撇子。”
“我连夜赶到上海,机缘巧合地在你开的向阳村农家乐里见到你请人画的向阳村的壁画,这才了解到,这个农家匀正是你开设的,其中的五名服务人员,都是你收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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