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空的,是为偶尔要借宿的香客所准备的,
众人走入寮房,只见里面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床铺和一副木桌椅,还有一只热水瓶和一只日光灯,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金伯苗带着歉意地道:“几位贵客,寺院中的僧房都很简陋,只能委屈你们几位将就一夜了。”
李冰忙道:“金老伯,你客气了,寺院乃清修之地,自然不讲究享受,能住一晚就行了,我们明天一早就要离开。”
金伯苗赞许地点了点头道:“几位贵客,我虽然不是出家之人,却也守得佛门的清规戒律,这个白虎寺,原本毁于战火,是前几年,我到处募捐才重修修缮了起來,只是可惜,佛教协会,还沒指派主持僧前來掌管。”
他叹口气道:“虽然沒有僧人,却因为白虎寺历史悠久,刚一修缮好,就吸引了许多慕名前來的香客,好多香客见寺院中沒有僧人,都大惑不解,不时有质疑之声,因此,我不得已招來了几个云游僧人,先驻锡在此,我自己也代为操办寺院的一切俗务。”
李冰大为赞叹,双手合什,对着金伯苗施礼道:“金老伯,我叫李冰,虽然不是出家之人,却也是佛祖俗家弟子,这是我的居士证,金老伯您请过目。”
李冰说完,掏出居士证递给了金伯苗,接着道:“金老伯非但面善,心也如此之善,能募捐重新修缮白虎禅寺,这是莫大的功德。”
两人谦逊互赞了一会,金伯苗告辞众人,临别前言道:“几位,你们晚上要是打开水,得到左侧僧人禅房边上,那儿,有个小小的电锅炉,晚上十点后停水。”
他刚走出寮房门,忽然又回头道:“几位贵客,白虎寺虽然不算大,但也寺规很严,一般來说,借宿的香客,晚上不得在寺院中走动,只能在寮房中休息,这样做,是免得香客喧闹之声,破坏了佛门清净所在,也是为了不打扰诸位僧人的清修,更何况,如今已经是初夏,山里蚊虫很多,夜间容易伤人。”
李冰微笑着说道:“金老伯,知道啦,我们只借住一宿,明天一早便离开了,自然不会打扰佛门清静。”
待金伯苗满意地面带笑容走后,赵婉儿扑闪着大眼睛道:“李冰,这个负责寺院的金老伯,看上去倒真是一个和蔼的长者,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收容了那几个僧人。”
施丽娅微笑道:“婉儿,你沒听金老伯说吗,是因为这寺院刚修缮好不久,佛教协会还沒派來住持僧,金老伯无奈之下,才招了那几个僧人,來装点一下场面的。”
正说话间,天色已经暗了下來,李冰脸色郑重地对赵婉儿和施丽娅说道:“不早了,按金伯说的,我和张大哥、钱大哥要告辞到我们那个寮房去了,施姐,你比婉儿社会经验多,你们两人,今天晚上的安全,得由你多操下心啦,如果有什么情况,大声喊叫,我们立即会赶來的。”
赵婉儿和施丽娅,也显得神色紧张,不过,两人还是很坚决地点了下头,在她们心中,此时迫切希望能找到白虎阵的线索,哪怕以身犯险,也不惜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