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哪家跑亲戚回来晚了正在赶夜路呢。要是让人撞见了,就算没有鬼,你也逃不了警察的手。”
钱墨嘿嘿阴笑着说道:“你们两个还不死心,指望着有路人经过前来搭救你们?别做梦了,要是月圆之夜,说不定还真的会有人赶夜路经过这里。可现在是什么时光啊?刚刚月初,连月梢儿都不见,只有几颗暗淡的星星,谁会在这半夜里经过这里?”
就在墓底两人听了彻底绝望,钱墨正得意地奸笑着时,钱墨却猛然听到声后传来一丝冷冰冰的声音:“是谁说这样的夜里就不会有人在啊?”
钱墨吓得大惊,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而周华和姚刚听到后,却似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叫喊着救命。
跌坐在地上的钱墨,借着星光发现离他不到三米处,地上坐着一个小老头,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那暗红的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见那是一个干瘪的小老头,钱墨的胆气顿时回了上来,他一骨碌从地上翻身而起,寻思着自己的事不能败露,必须杀了这小老头灭口。
就在他悄悄地捡起周华扔在地上的那把洛阳铲准备行凶之时,却不料那小老头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
那小老头淡淡地说道:“你叫钱墨吧?是对面那所学校的副教授?嘿嘿,失敬了。”
钱墨一楞,面色狰狞起来,恶狠狠地道:“老头,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你别想活着离开。”
谁料那小老头仍是正襟危坐,没一丝因害怕想逃跑的样子。仍是淡淡地说道:“钱墨,我劝你别枉费心思了。你也不想想,我要是见你怕,我刚才会出声吗?”
钱墨一楞,想想也是,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那小老头仍是淡淡说道:“我就是这山里的村民,夜里闲来无事,到山里转悠一下,看看能不能抓些野兔什么的。正巧见到你一个人在这里说话,我还奇怪呢,你一个人在说什么,这才悄悄掩过来听一下。嘿嘿,没想到啊,堂堂一个副教授,心计如此歹毒,竟然设了这么周密的计划,要害死你的两个学生。”
那小老头刚说完,突然把烟头一扔,阴森森地说道:“钱教授,你还握着那铲子干什么呢?难道你认为你能制服我吗?不是我小看你们这些读书人,就算是来几个青壮年,我小老头也不在眼中。”
钱墨大惊,手中的洛阳铲不由自主地掉落在地。
墓底的周华和姚刚大为振奋,不断地呼救,钱墨吓处六神无主,双腿直打哆嗦。
谁料那小老头竟然不理睬墓底两人的呼救,竟然阴森森地说道:“钱教授,我小老儿生平就只爱财。你要是不想让今天的事败露,不想让墓底的两人活着出来,那就得看你开出什么价了。”
墓底的周华和姚刚,闻听此言,只觉天旋地转,绝望到了极点。钱墨却登时来了精神,他赶忙说道:“老人家,好说,一切好说。只要你帮我瞒过此事,你开出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没有二话。”
那小老头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钱教授,你这可是说真的?你不会后悔吗?”
钱墨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指天对地发着毒誓。那小老头笑了笑:“行,钱教授,你既然要我帮你这个忙,那我可得开出条件了。”
钱墨连忙拍着胸答应保证照办,那小老头这才幽幽地说道:“钱教授,我的儿子不孝。如果你愿意认我为父,一直守候着我孝顺我,那我可帮你保密,并把这个洞口埋掉。”
钱墨连忙答应,那小老头嘿嘿笑道:“钱教授,言出必行,你可不能反悔。”
只见那小老头弯下腰来,也不知从哪捡来来几根树枝,插在洞口下面三四寸的地方,捡起钱墨掉下的洛阳铲,只几秒钟,洞口就渐渐让泥土掩没起来,周华和姚刚那绝望而凄惨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再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