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沈安依旧在家里带娃,很可怜。
杨卓雪回娘家两天了,果果经常也拿芋头没办法。
“儿啊!你娘明日就回来了。”
沈安被芋头的嚎哭弄的崩溃,最后想到了一招。
……
杨卓雪在娘家侍奉父亲汤药,杨继年心态一好,这病情就好的很快,于是两天后就催她回去。
“你再不回去,那家里怕是就要闹翻天了。”
“不会吧。”
杨卓雪觉得父亲有些夸张了。
杨继年夫妇相对一视,都笑了出来。
男人啊!
你别相信他能带好孩子。
杨卓雪轻松的回去了,路上还买了些东西,家里人都有份。
她心情愉悦的进了家,等进了后院后,没听到芋头的嚎哭声,不禁赞道:“官人果然是有本事,把芋头给哄得服服帖帖的。”
等进了房间后,沈安躺在躺椅上看书,脚边踩着个跷跷板,不时踩一下。而在跷跷板的另一头弄了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仰头张嘴的芋头。
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鸟。
这个画面很温馨,虽然显得笨拙了些,但也是当爹的一番苦心。
跷跷板一踩,芋头升空,然后张嘴就咬……
杨卓雪目光跟着上移,只觉得五内俱焚。
房梁上垂下一根绳子,吊着一块芋头最喜欢的奶糖……
这个奶糖只有沈安会做,但他总是说会伤牙,不肯多给孩子吃。
那奶糖的高度恰好够着芋头的嘴,却咬不到。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奶糖,然后沈安收脚,跷跷板下来,芋头舔舔嘴唇,喊道:“爹爹……娘!娘!”
“等一等。”
沈安不想让儿子吃太多,可芋头老是叫娘,他无奈的道:“你娘明日才回来呢!”
“娘!”
芋头在挣扎,一下就摔了下来,沈安眼角瞟到了,就把书一丢,人就扑了过去。
可有人比他更快,上去接住了芋头。
“卓雪?你怎么回来了?”
沈安觉得自己一定是感动了上天,所以老天爷才把芋头他娘给弄回来了。
额滴神啊!
这两日他带孩子,觉得恍如地狱一般。
杨卓雪接住了芋头,再看看那块奶糖,想说说吧,可却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
男人带孩子就是这样的不靠谱,一家团聚喜洋洋,加上得了老丈人康复的消息,沈安心情大好,就趁着天气没完全转冷之前,带着一家子出门溜达。
一家人出门,芋头上蹿下跳,没个安生的时候。果果是爱宠太多,她要想想带谁出门。
“救命……”
绿毛被凶性大发的花花给按在爪子下,那獠牙闪光,眼瞅着就要给它来一下。
果果赶紧过去把它解救出来,然后埋怨了花花几句,又安抚了绿毛,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
一家子好不容易出了门,一路顺着到了大相国寺。
“见过沈郡公。”
有僧人出来接待,沈安说道:“某一家子来此,想去祭拜一番先父。”
大相国寺供奉得有沈卞的牌位,每年沈安都要出一笔香火钱,不算少。
所以僧人很热情的把他们带了去。
进了殿内,沈安愕然发现沈卞的牌位被挪到了前面,就问道:“这是为何?”
这里供奉了几个牌位,大多是权贵人家的先人,沈卞来得晚,只能排在后面。
那僧人垂眸道:“以前那些外藩人来大相国寺总是喜欢吵闹,甚至是打架斗殴,视大宋如无物,我等无奈奈何,只能忍着。”
所谓国与民,实则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关系。
国家强大了,你出门就能感受到。国家弱小了,你在家里就能感受到。
“可最近几年那些外藩人却渐渐的都老实了,打架斗殴越来越少……以前军巡铺的人不敢管……”
“就在上个月,有外藩人闹事,军巡铺的人冲进来,拎着尺子就打,那些外藩人被打的头破血流,就跪在地上请罪……”
大宋的强盛除去边境地区感受的最多之外,其次就是汴梁。
“以前那些军士哪里敢这般暴打外藩人,现在却敢了,打的理直气壮,打的酣畅淋漓……”
僧人抬头,眼中有沈安熟悉的骄傲,“我等虽然是方外人,可那一刻也知道,诸般种种,原来是大宋强盛了……”
这份强盛惠及无数人,边境的百姓因此而少受敌军袭扰。那些军事重镇因此多了繁华……
到了汴梁,以往那些嘚瑟的外藩人看不到了,但凡敢嘚瑟的,不是被军巡铺的军士收拾,就是被百姓自发的收拾。
沈安看着僧人,拱手道:“多谢了。”
方外和俗世,实则并无太大的差别,依旧是荣辱与共。
僧人低头,“我等没有别的本事,唯有日日念诵经文,希望大宋越发的强盛。”
沈安认真的道:“一定!”
就算是为了这份骄傲,他也觉得自己该拼尽全力,让这个大宋更加强盛。
……
还有!今日为盟主‘白一多’加更,共计五更。
又来了一位新盟主,‘俱怀逸兴、壮思飞’,今日五更,这是爵士的极限,只能等明日加更,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