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女最好!”
一个太孤单,生太多,又会变成猪。
京都风云诡谲多变,未来充满了太多的变数和不确定,也不知是否能够全身而退。
郑媛如水般的清眸半眯着,突然发现她的思绪完全被宗政墨带偏了,画风突变,一下子就转到生孩子上面了。
不悦地嘟了嘟嘴,心中不免有些郁闷。
宗政墨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悦,无名指卷起她头上的一缕青丝,幽幽道:“八年前,两国交战,两方阵营对峙期间,本王无意之间在北境救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当时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以为她只是战乱中的孤儿,便托付给乡下一处农户寄养。后来才知道她其实是洛国的公主,只是跟洛国皇帝走散了,路上又遭遇暗杀,不知不觉便被亲卫一路护着,阴差阳错地跑到了北境战场。”
“若是,本王知道她是洛国的公主,怎会白白救她一命,而不发挥她的价值,尽早结束战争呢。”薄唇勾起一抹冷酷,声音邪魅阴沉。
郑媛微怔,眼中快速闪过一抹诧异。
九皇叔那么傲娇的人,竟然在解释!
“她既然是一国公主,且看她今日所作所为,必然不会轻易放弃你的,更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事情?”郑媛眼眸一眯,若有所思地说道。
公主的身份,便能让她呼风唤雨,是洛玉最有力的武器。何况,她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公主。
而一个极尽盛宠的公主稍有不慎,便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宗政王朝和洛国之间,只是表面上的祥和,实际上邦交的关系并不见得有多深厚。
加上虎视眈眈的景帝,他巴不得有人能给九皇叔和她找些不痛快。
“怎么,你怕了?你怕她会抢走你的夫君?”宗政墨眉梢轻挑,眉宇间带着几分邪佞之气。
“哼,我才不是怕她!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公主么,何况还是别国的公主?她要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我正好多活动一下筋骨,多会会她就是了。”
郑媛巧笑倩兮,嬉笑地掐上宗政墨的脖子,扁扁小嘴道,“她若是让我不痛快,我也让她不痛快!到时,你可不许偏帮她!”
宗政墨眉目如墨画,凤眼氤氲着层层缱绻,湿润的薄唇突然欺上她的红唇。
唇对唇。
郑媛眼眸大睁,淡定地眨了眨。
他湿热的唇贴着她的红唇,暧昧道:“本王只会偏帮你!”
心尖狠颤,郑媛下意识地舔舐了一下他的嘴唇,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宗政墨的眼眸中闪着野兽般嗜血的光芒,小东西,这是在主动色诱他?他岂能坐怀不乱,罔顾某人的心意。
一只手按住郑媛的头,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身体,加深了这个吻,郑媛也不客气,咂巴着嘴巴,娇喘地回应。
夜色撩人,妖孽横生。
她已经由原先被宗政墨吃豆腐的窘迫,逐渐转变成反吃美男豆腐的享受。
经过长久的实战,她的想法是,她在占九皇叔的便宜,而非九皇叔占她的便宜。
这样一想,每次都能如鱼得水,吻技大大提升。
车外并排而坐的朱雀和青竹,两个人颇有默契地低着头,冷冰冰的脸染着异样的红,自动屏蔽里面各种奇奇怪怪的声响。
意乱情迷之际,郑媛的小手顺势滑进宗政墨的衣服里,游来游去,一路点火,空气的温度骇然升高。
而宗政墨却只是浅吻,或深吻,并未做出撕扯衣服这类不甚文雅的动作。
即使身体火热,异常烦躁。但他知道,这里是马车,他不能随便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了马车里。
须臾,郑媛娇艳似血,欲望主宰理智,猴急地伸手去解宗政墨的裤腰带。
宗政墨脸一黑,顿时从欲望中抽离,倏地离开郑媛的唇,粗鲁地将郑媛推到马车一旁,黑瞳幽暗地盯着茫然的郑媛。
一边系裤腰带,一边咬牙切齿地道:“这、里、是、马、车!”
郑媛咬着小手指,呆呆地答道:“我知道啊。”
刚说完,郑媛突然反应过来,只觉得整个人臊得慌,一脸窘迫地看着宗政墨,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我以为是在床上哩。”
外面闭着耳朵的朱雀、青竹,脑门瞬时挂起三条粗粗的黑线。
宗政墨狠戾地瞪了一眼郑媛,那眼神就好像郑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前方,忽然由远及近传来刀剑打斗声,还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显然战况异常激烈。
青竹施展轻功,飞身掠上一棵大树,向前方看了一眼,只见四五十个黑衣人正在围观两个女子和五个男子。
七个人动作吃力,看起来好像都已经受了伤,由于距离较远,看不太清容貌,但被人护着的一名女子隐隐穿着红色的衣服,好像是……
青竹纵身坐回马车,转头对着车帘恭敬地禀告道:“主子,小姐,前面有四五十人围攻七人,那些黑衣人都是顶尖的杀手!”
宗政墨恼怒地整理被郑媛弄乱的衣衫,并未出声应答。
“绕道而行,换条路回府。”郑媛嘴角一勾,头也不抬地吩咐。
王妃的命令自然就是主子的吩咐,朱雀立即调转马头,条条大路通向平王府。
“九皇叔,救救我家公主!”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高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