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如那京城第一才女,连本妃都替姐姐感到惋惜。”
此话一出,舒暮晴登时白了脸色,她今日来就是为了才女的名头,舒暮云好好的提司徒芷寒做做什么?如今她人不在京城!谁还会记得她?
却不料念头刚落,许辰钊听到京城第一才女的时候,眼睛一亮,笑道:“娘娘也知道那京城第一才女?她可是我们仰慕的女神,于我们而言,她是不可侵犯的存在啊!”
后想了想,又恍然道:“原来如此,娘娘认识京城第一才女也不奇怪,听闻司徒芷寒与安王爷是青梅竹马,娘娘一定是听过她的事迹。”
听到这话,舒暮云神情微滞,司徒芷寒跟南宫辰认识?原来如此,昨日梦紫嫣想隐瞒的原来是这件事,不过,她跟南宫辰的关系,倒不像她们想的那样,所以于她来说,没什么影响。
“是啊,这位公子不说,我都忘记了。”舒暮晴立刻幸灾乐祸的说道:“那京城第一才女,曾经跟王爷可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若不是司徒芷寒被派遣出使别国,此时怕早已是安王妃了。”
南宫辰未战败时,这事曾在京城盛传一时,所以舒暮晴说起来,周围的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边说着,边仔细的观察着舒暮云神情,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失望。
说话间,舒暮云已经挥毫完毕,她放下毛笔笑道:“是么?那还真是可惜了。”她脸上平静如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见舒暮云丝毫不受影响,舒暮晴有些不甘心的抿唇,可若再不依不饶下去,那就变成了她无理取闹了,她看向梦庄娴,见她一动不动的站着,心里来气,该出头的时候不出头,不该出头的时候瞎出头。
怎么这会儿又不见她踩舒暮云了?
“这……这诗……”就在这时,许辰钊已经拿起舒暮云的诗端详了一遍,面上有些震惊:“这真是娘娘所作的诗?”
舒暮云笑了笑:“难不成我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作弊不成?”
许辰钊不禁感叹道:“这真是首好诗!”
听许辰钊这样夸赞舒暮云,梦庄娴不悦的拧起眉头:“到底写的什么?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
舒暮晴也好奇的往纸上看了一眼,可惜许辰钊拿着宣纸,她什么也看不到,许辰钊白颇为欣赏的看了又看,才念道:“早梅发高树,回映楚天碧,朔吹飘夜香,繁霜滋晓白,欲为万里赠,杳杳山水隔,寒英坐销落,何用慰远客?”
前四句咏物,后四句抒怀,起笔不凡,笔势突兀,一首诗中饱含了多种的情感,这一读起来,更有深同感受之感。
舒暮晴不觉捏紧了袖中的拳头,这是舒暮云写的?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舒暮云写的诗,她从小就被关在平伯侯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字都不曾认过,怎么可能作出这样情感丰富的诗来?
“只不过,在下却不明白,娘娘是为什么会伤感于杳杳山水隔,又有何远客让娘娘思念至此?”许辰钊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