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们能出力的地方一定出力。”我也跟着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倒霉透顶的谢所长我还是有点怜悯之心的,虽然以前他曾经踹过我几脚,但我也没放过人家。今天的事情更得感谢他,更何况人家还请我俩吃饭喝酒了。
“一定有啊,村子一共三百来人,一年就死了三十几个,怎么说也不对劲啊。”谢所长见我们答应帮忙,喜上眉梢!
“那个老喇嘛就没去帮他们驱驱邪?”对于喇嘛和尚我始终没啥好感,借机嘲讽。
“去了,不但去了,还在公路边上搭了个棚子住那儿!”谢所长的回答倒是很令我意外“从死人就开始住了,都住一年多了。”
我眉头一紧,藏传佛教有很多得道高僧,谢所长所说的这位如此坚忍,倒有几分高僧的架势,如果真的连有道僧人都处理不了的事情,我俩去了也不见得就有把握。看来先前的话说的有点太满了。
聊了片刻,谢所长将我们送回旅馆,约定好明天的行程,千恩万谢的开车回去了。
我们回到旅馆,发现慕容追风已经睡着了,白狼则趴在地板上等着我们。喂了白狼,和金刚炮闲扯几句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谢所长就来了,拉着我和金刚炮吃完早餐,和所里的几名警察一起驱车赶赴二十里铺。
因为我们此去不是游玩,所以慕容追风和白狼还留在旅馆里看着我们的行李,饭菜则由旅馆老板亲自送上去。
北行二十几里,我们就见到了谢所长所说的二十里铺。村子不大,三面环山,村口南北走向修着一条公路,公路上堵塞着不少车辆,一台大铲车正忙着清理路上堆积的泥土。
“那个喇叭在那里。”下车之后,谢所长用手指着公路通向村庄的岔口处。
我定睛一看,果然有个身着喇嘛袍的老喇叭端坐在一处简陋的棚子里闭着双眼。
“老于,下面的确有东西!”我看喇嘛的工夫,金刚炮也没闲着,捏诀看了一下周围的气息,终于在公路下方发现了蹊跷。
“他也有问题!”我手指老喇嘛“老牛,你看他气息,像个活人吗?”
草棚之下的老喇嘛身上不但并没有佛门高僧应有的瑞气,周身还缠绕着浓烈的灰色气息,惟剩下胸口处还有些许黄色灵气。
“鬼上身?”金刚炮鼻翼一挑,面色不善。
我缓缓摇头“不像,如果鬼上身的话,浑身上下应该全是黑气,而他胸口处还有一股黄气。再说了,围绕在他身上的是灰色气息,不像是阴魂附身的症状。”
我说着向草棚走去,走到距草棚几步距离的时候,盘膝而坐的老喇嘛睁开了眼。
眼前的喇嘛岁数不小了,估计没有八十也得七十好几,一脸的尘土,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胡子长的遮住了嘴巴,眼睛并无神采。看来这些日子他的确一直呆在这里。
老喇嘛睁眼看到我和金刚炮,竟然面露微笑,招手唤来草棚外站立的一个村民模样的中年汉子,低声说了几句藏语。然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中年汉子听完喇嘛的话,疑惑的看了看我和金刚炮,转身飞奔回了村子。
“他说什么?”谢所长转身冲旁边一位懂得藏语的民警问道。
“他让那个村民回去喊村长,他说他要回寺了。”民警低声翻译着。
“完了,老于。人家回去叫人来揍咱来了。”金刚炮半开玩笑的说道。先前跑回村子的中年汉子看我们的眼神并不和善。
“不会的,有警察在这里怕什么。”我嘴里说着,心里可不这么想,村民和警察的矛盾看来挺深了,真的揍人也不是不可能,我悄悄的冲金刚炮使了个眼色,冲他捏起了风行诀的指诀,意思是:真的有事,咱就跑。
“大师,您好。”我礼貌性的冲眼前的喇嘛合十行礼。老喇嘛睁眼冲我微笑着还礼,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工夫不大,一群村民呼喝着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众村民来到我们面前,冲着派出所的几位警察大声说着什么,估计是误会派出所的到来,是撵老喇嘛走的。
一直沉默着的老喇嘛睁开眼冲一个村长模样的人招了招手,将他唤到近前,手指着我和金刚炮嘟囔了几句,然后站起身,走上前来冲我们再施一礼,转身上了马车,由一少年牵着离开了。
我和金刚炮面面相觑,老喇嘛比画着说的啥玩意我俩一点不明白,这说走就走更是弄的我俩一头的雾水。
还是那个懂得藏语的民警走了上来“刚才那个老喇嘛冲村长说,帮助他们的人来了,他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