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才冬眠呢,现在都快夏天了,它不可能还冬眠啊。是不是它狡猾的故意不动,等咱俩上去再来个一网打尽啊?”金刚炮很是疑惑。
“不会,它应该没那智商,再怎么狡猾,它也是个动物,而不是人。或许我用冬眠这个词不恰当,用休眠比较合适。要不要我用上个三天两天的给你解释一下这两者的区别啊”我有点生气的给他分析了一下。当然老胡头和胡三网的经历我是没时间跟他说的。更何况就算我说了,以他那两五不知一十的算术估计也搞不清楚其中的规律。
我跺了跺脚,他把我放了下来,我拿出军用水壶狠灌了几口清水,人在紧张的情况下总是感觉口干口渴。金刚炮又把那瓶子雄黄酒拿出来顺了几口。喝完水,我用袖子抹了抹嘴。
“上吧”我扎下马步冲着金刚炮喊了一声。
“tmd死就死吧。”金刚炮抬脚踏了上来。我憋着气把他送了上去。
“哎呀我地妈呀,这么大”尽管听过我的描述,但是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还是令金刚炮叫出声来。
“拉我上去”我助跑起跳,金刚炮赶紧的把我拉了上去。
我俩呆呆的站在墓室一角,望着东北角落盘绕着的巨蛇一时之间谁也没敢吭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刚炮怒吼了一句:“cnm,老子来了,你想怎么地吧?”他终于发怒了,愤怒可以克制恐惧这绝对是有道理的!
“嘿!”我也怒喊了一声
“哈!”按照我们训练时的助威习惯金刚炮习惯性的跟了一句。
一时间我俩气势暴涨。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我俩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绝对不会认为我俩是盗墓的,那架势倒有几分“冲冠一怒,拔剑问天”的豪情意味!
对于我俩的大呼小叫,巨蛇还是跟睡着似的没有丝毫反应。
“开干”金刚炮这回像换个人似的,掏出酒瓶子猛灌了一口,拎着酒瓶子一马当先的拔腿就向着墓室中间的大棺材走了过去。我紧随其后,权当旁边那个危险的庞然大物不存在了。
棺材是个石棺,在明亮的手电白光下呈暗青色,我用步量了一下,长约五步,宽约两步,因为严格的训练,我的步幅每步已经保持在了大致75公分,也就是说这个棺材长约四米,宽不到两米。
我用手指戳了一下石棺,触手冰冷。缩回手指一看,手指竟然一丝灰尘都没有。我低下头围着石棺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普通石头棺材,周身并无雕饰和纹饰。通体暗青色。我用手指摸索着寻找棺盖与棺体的结合部,摸了半天终于在石棺的上半部摸到了细微的吻合缝隙。
“老牛,我找着了棺材盖了,撬棍给我”我冲着又在灌酒的金刚炮说道。
金刚炮翻出撬棍递给我。我接过来边撬边给金刚炮打预防针“老牛,一会弄开,里面的死尸也不知道有多难看,咱俩都有点心理准备”。
“哈哈,老于,你忘了解剖课时谁都不敢动手,是我最先下的刀?”为了让我们了解人体心脏,气管,痛觉神经等敏感器官的准确位置,以便为以后的搏杀技能提供准确生动的资料,我们上了三节人体解剖课,第一节课时谁都不敢下刀,是金刚炮上去先下的手。
我试着撬了几下,不行,吻合的太严实了。
我冲着金刚炮喊了一句:“撬棍插不进去,怎么办?”
“草,怎么办?我来办!”这家伙酒劲上来了,舌头都硬了。
说着扔了酒瓶子,三步两步走到石棺的北侧,扎下马步,伸臂运气。这家伙在工兵分队很受他那光头队长待见,明传暗教的,这么长时间下来,他的硬气功练的着实有几分火候。
他伸腿撸胳膊的运气。两只小臂和手掌平伸左右夹着石棺的两侧,猛然发力,怒吼一声:“起!”厚重的石棺盖子竟然硬生生的被他掀了起来。
“去你妈的”又一发力,棺盖被他扔的错了位。
紧接着又补了一脚“滚”。棺材盖子滚落到了石台之下,“轰”的一声,震起一片的尘土。
第一时间里,我把手电筒照向了石棺。触目之间,只感觉天旋地转,魂不附体。我呆住了!脑子里刹那间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会这样?
金刚炮得意的拍了拍手,拿出手电走过来冲着石棺里一照,“哇”的一声,得意的表情刹那之间变成了惊恐。哆嗦着手把手电的强光对准了目瞪口呆的我。“你,,,你,,,” 我地天哪,石棺里躺的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