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人,心里一旦有事也装不出太多开心,但白覃那段时间太忙了,忙到无暇顾及她的这点小变化。也可能是他认为是自己太忙于工作,没有时间陪她,让她不开心了。总之,白覃没有在意她的这么点失落。
叶歆则一天天沉默下去,心情变得抑郁,对待白覃更为小心翼翼,而同时,她的疑心病也更为严重,但凡白覃没有回家,她都会旁敲侧击地想办法打听他的行踪。她很厌恶这样的自己,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
随着心情的抑郁,她的人也日渐消瘦。
这时候,白家出了一件在当时还算轰动的事。白家的私生子,白昼宣回来了。白家的老爷子,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他承认了这个私生子,给了他白家的姓。
白覃当天是不高兴的,白家老爷子单独叫了他去书房,两人在里面待了三个多小时,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说服了谁,只知道在那番彻谈之后,白覃看起来是接受了这个从外面回来的“弟弟”,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平和相处的。而白老爷子在给了白昼宣这个白家的姓氏之后,也再没有给他更多的资源。
当时的叶歆是不关心这些事的,白老爷子有没有私生子她一点都不关心,她只是从中联想到一个可怕的情景,如果有一天,白覃从外面领回一个孩子来,说那是他在外面生的孩子……这个想象吓坏了叶歆,她焦虑到几乎神经质起来。
连带的,她连白老爷子的那个私生子也不愿意见到。
但就那么凑巧,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叶歆在去祈愿的寺庙里遇到了那个叫白昼宣的年轻人。她其实至今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一次偶遇还是蓄意为之。
总之,当时表面两人谁都不认识谁,只是叶歆祈求让自己生一个孩子的心愿,无意中被白昼宣听到。尽管那个看起来面目英俊的年轻人,极为诚心的对此表示了歉意,并劝慰她不要在意,还好心安慰她说一切都会有的,叶歆仍然觉得尴尬。
更尴尬的是,在之后不久的家族宴会上,在旁人的窃窃私语中,叶歆又见到了那个年轻人,并知道了原来他就是那个白家的私生子。
尽管白昼宣身份并不怎么光彩,但在到场的女宾中,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这得益于他俊朗的外表和自带的风流气质。
商场中的男人,大多严肃而无趣,这让幽默风趣,又带着点野性和不羁的白昼宣像一股清流,尤其是他还那么年轻,并没有中年男人的那种油腻和圆滑,这就更难能可贵了。女宾们除了议论他的私生子身份外,更多的是在小声地讨论他这个人。
叶歆没想到在舞会开始后,白昼宣会过来邀请她跳舞。
顶着一众多少有些羡慕的目光,她心里有些忐忑,但也有些隐隐的自得。但是她想,她不会跟他跳这只舞的,因为白覃对于这个不得不承认的“弟弟”,虽然表面上和平,但也并不是真的欢迎。
“嫂子,可以赏光跳支舞吗?我没想到,那天在寺庙里见到的漂亮女人,居然会是我的嫂子。”白昼宣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