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但是,从赵董目前表现出来的各项症状来说,并不是很乐观,希望,要有心理准备。”
闻言,黄鹂莺呆了好一会儿,这时围在病床旁的护士也都散开了,她缓缓转头过去,终于清楚地看见了赵立廉的脸。
赵立廉的面孔刚好面朝这面,对上了黄鹂莺的视线,他的眼睛里没有什么光,甚至连眼皮眨都没眨,脸上表情平静。看着黄鹂莺就如同看着天花板上的一块白墙一样。
黄鹂莺却是震了一下。
门外忽然传来保镖们的声音:“……赵先生,您现在不能进去……抱歉,赵先生,赵先生……”
随即传来兵兵乓乓的声音。
黄鹂莺猛然转身,对着门口大声道:“不准让他进来!赵廷澜来干什么?不准进来!”
“妈妈……”赵廷婷低声道,又哀求地看了赵廷禹一眼。她实在是怕她的母亲跟大哥在这时又起了冲突。
“母亲,你别激动!”赵廷禹扶住黄鹂莺,道:“让他现在进来看一眼也不会怎么样,我们都在这里呢。父亲现在的情况让他了解一下也好,不然回头他还以为我们将父亲怎么样了呢。更何况,他如果利用舆论,对外称我们不让他探病,恐怕也会引起外界不好的联想。”
赵廷婷听他这么说,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不知道是赵廷禹一番话中的哪一个点打动了黄鹂莺,她静了几秒后,对门外的保镖道:“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赵廷澜已经踹开了门,从门外走了进来了。
他没有管在场的其他人,进门就朝赵立廉的病床望去,看到赵立廉睁着眼睛时,赵廷澜也怔了一下。
可是随后,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问医生道:“怎么回事?我父亲是醒过来了吗?可是他,他为什么……”
医生于是将刚刚跟黄鹂莺等人讲过的话,又跟赵廷澜说了一遍。
赵廷澜听完,蹙了眉头,没有说话。
隔了一会儿,黄鹂莺道:“你看也看到了,听也听医生说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赵廷澜没有理她,而是对屋里包括医生护士在内的所有人道:“封锁赵董醒过来的消息,任何人不准对外透露一点!”
“赵廷澜你又想做什么!”黄鹂莺厉声道。
“凭什么要听你的?”这一次赵廷禹站在黄鹂莺身后。
“……凭什么?”赵廷澜看向赵廷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不屑和鄙夷,“你是嫌赵氏股票跌的还不够厉害吗?父亲如今的情况跟没醒时又有什么分别?他现在不能为赵氏做任何决策,但他醒过来的消息却能引发外界无限的猜测跟想象,有心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大加利用这一点。赵氏内部的震荡将引发股市的再一次狂跌。赵廷禹,你执掌赵氏这么多天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赵廷禹被他气的脸色发白,却也知道赵廷澜说的是事实,自己刚刚未尽思考,为争意气,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就这样被赵廷澜给抓住了小辫子,被教训了一顿。
虽然生气,却也无法反驳。